“娘,不好了,我好不容易存起來的銅錢被小偷給偷走了。”藍二郎氣得要死,一時之間也猜不出到底是誰拿走了他的私房錢?
“你再仔細想想,莫不是忘記放在了你久不穿的衣裳裡?”丁氏聽了臉色沉了又沉,忙又問道。
“娘,我找遍了我那屋子裡的所有地方,也不見我早前存好的銅錢。”藍二郎氣得差點兒要握拳捶牆頭了。
“這是在自己家裡,怎麼會好端端的沒了呢?對了,你存錢的事兒,黃氏她……她知道嗎?”丁氏馬上想起了被休了的黃氏,她覺得很有可能是黃氏做的。
“這事兒她不該知道啊!我藏的可嚴實了,還是娘你提醒我的,該往哪裡放才好的,你老忘記了嗎?”藍二郎焦急的來回踱步,可就是想不出自己之前存的私房錢到底放在哪裡?
“那這樣吧,我這兒有二十個銅板,你先拿著去應應急吧,回頭等你爹回來了,咱們再商量商量。”丁氏想來想去,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肉疼的把自己荷包裡打算明個去買小豬崽的錢裡抽出了一小部分給藍二郎應急。
“那也是不夠的啊!娘,這樣吧,你幫我問問妹妹她身邊有沒有帶銅錢,我好得湊一些給那尤氏送過去。”藍二郎擔心荷姐兒毀容了,往後若是被尤氏硬是要把荷姐兒嫁給海哥兒當娘子,那可咋辦啊,是以,他此時啊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你等會兒,我來進屋去問問你妹妹她身邊可帶了銅錢沒?”丁氏說完這話,就小跑著奔進了屋子裡去問皓蘭身邊可帶了銅錢。
“娘,我婆家就在村上,等下我回去拿一些吧,這會子我身上可沒有帶銅錢啊。”見自家侄子闖禍了,皓蘭雖然不樂意借,但是無論如何總是都姓藍,是以,她馬上答應了說回家一趟去拿銅錢。
藍二郎見妹妹皓蘭為了自己特地要趕回去拿銅錢,心中不由得一暖,不由得為剛才自己對她說的話感覺不好意思,也感嘆好在是一家人,妹妹應該是沒放在心上的。不過,那個可惡的小偷,他現在懷疑是黃氏的可能性極大!
等皓蘭奔回家去拿了一兩銀子過來,藍二郎也租了一輛驢車匆忙去了鎮上的同濟堂醫館。
在同濟堂醫館,荷姐兒在尤氏懷裡已然昏迷不醒。
“我的荷姐兒呀,你別閉著眼睛不理娘啊!”尤氏抱著荷姐兒,一邊拍大腿,一邊歇斯底里的哭喊著。
“尤氏,你別緊張。”一起同去的旺山村的村婦許氏說道。
這個許氏是藍里正的弟媳婦,為人很是寬厚,她和尤氏的關係很不錯,這會子她受了藍里正的囑咐,便跟來照顧尤氏母女。
“我不緊張。我只是心疼荷姐兒額頭上所受的傷。”尤氏搖搖頭,稍稍停止了哭聲說道。
“好了,看,白郎中來了,白郎中來了。”那些和楚娉婷認識的,都一慣喊她白小郎中或者白郎中,只覺得這樣喊親切,而楚娉婷也樂得低調些,將錯就錯喊吧,於是一直從同濟堂醫館開出來延遲到現在。
楚娉婷在問清楚了情況後,方才知道這尤氏是她外祖母村上的村民,如今這荷姐兒受傷,還和自己的侄子海哥兒有點關係,她便馬上讓人去安排乾淨的房間,她說她立即給荷姐兒縫一下額頭上的傷口。
“會不會留下傷疤?會不會影響以後的相貌?”尤氏伸手拉住了楚娉婷,緊張兮兮的問道。
“不能保證全部消散,肯定會有一點傷疤的,不過,以後可以用去疤痕的藥膏抹了後,那疤痕啊會漸漸地消退的,只是需要一點時間罷了。尤嬸,你別擋著我給你家荷姐兒醫治傷口。你先在外頭等著,還要麻煩許嬸你好好照顧尤嬸。”楚娉婷在回覆了尤氏的提問後,她扭頭又對許氏囑咐道。
看著許氏點點頭,楚娉婷才吩咐人把荷姐兒給抱去了她剛才喚人準備的乾淨的屋子裡。
“尤氏,你放心吧,白郎中的醫術那麼好,荷姐兒不會有事的。”許氏在一旁勸說道,還有同濟堂醫館的小廝還端來了溫熱的茶水。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保佑我的荷姐兒一定要過了這個難關。”尤氏心力交瘁,一邊還唸叨著阿彌陀佛,一邊還不停的落淚。
等藍二郎慌亂的趕過來的時候,荷姐兒已經被楚娉婷縫好了傷口,人也清醒了過來,一醒來就喊著要娘。
尤氏抱著荷姐兒,她在看到她額頭上綁著紗布,而且神智也已經恢復清醒了,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在看見楚娉婷在微笑著看向自己時,她馬上撲通一聲下跪道。
“多謝白郎中救了我家荷姐兒,我願意為你做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