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放心了。”白娉婷笑著點點頭。
白娉婷起身,這是在二樓的雅間,她倚在窗邊,她把薄紗窗簾輕輕撩開一條細縫,好奇的向外望去,夏初的朝陽落在大街上,折射出一片熱熱鬧鬧的繁華景象。
兩側的屋脊廊沿,都透出一股古香古色的韻味,茶館,客棧,布莊,當鋪,酒肆等等。
街道兩側各種招牌布番迎風招展,偶爾走過挑著擔子沿街叫賣的小販,賣胭脂水粉的,賣首飾荷包的,還有賣小孩子玩意的……雖是販夫走卒之流,身上的衣服卻也算乾淨整齊。
“在看什麼?”林悠然吃好了起身問道。
“也沒有看什麼,只是覺得蜜州這邊在戰後恢復的還算不錯。”白娉婷笑道。
“小二,明個一早給我打包三籠牛肉包子,一籠韭菜豬肉包子,一籠芥菜包子,還有三盤子桂花糕,一罈子女兒紅。”楚包結賬的時候樓下掌櫃的說道。
掌櫃的一聽這可是大客戶啊,當下高興的連聲點頭,還允諾明個一直早會給楚包送了一小碟花生米做饋贈品。
“就一小碟花生米有什麼好高興的?”白婉婷取笑他道。
“那是人家掌櫃的白送的。我自然高興。”楚包衝著她笑道。
沒事笑那麼騷做什麼?
白婉婷本想刺楚包幾句,但是被白娉婷瞪了一眼,立馬不說話了,接著幾人一起跟著楚包住進了太白樓附近的蓬萊客棧歇腳。
客棧裡有熱水供應,白娉婷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姐妹一個房間,她也歇了進隨身空間的打算。
在蓬萊客棧安安靜靜的睡了一晚後,大家精神抖擻的繼續上路。
白娉婷本來擔心這一路上會不會有刺客什麼的,卻是一帆風順,除了有賣身葬父的小姑娘瞧著楚包帥氣要以身相許的事兒,倒是沒別的打趣事兒。
“楚將軍,真沒有想到那個姑娘對你一往情深呢,瞧瞧,見咱們走了,還站在那兒揮手呢。”白婉婷笑著說道。
“你別胡說八道,人家那是因為我給了五兩銀子,她感激我才那麼用力揮手的,她曉得咱們是外鄉人。”楚包覺得白婉婷生來是刺自己的,瞧瞧郡主多好啊,溫溫柔柔的,說話的聲音也好聽,長的也好看。
“婉婷,楚將軍給人家五兩銀子那是在幫她。”白娉婷笑著說道。
“對啊,對啊,郡主說的對。”楚包聞言猛點點頭。
“可惜了,剛才那賣身葬父的姑娘長的多標緻啊。楚將軍,你咋就瞧不上眼呢。”白婉婷覺得楚包好欺負,而且也不拿將軍的架子,兩人拌拌嘴什麼的一路上也給大家提供了不少笑料。
“我瞧見了你們姐妹倆,其他女子都覺得不咋的。”楚包抬手摸了摸後腦勺,傻乎乎的笑道。
林悠然聞言淡笑道,“這一路上有了你們鬥嘴,這日子過的也挺快的。”
楚秀弦一下朝就接到了楚包的飛鴿傳書,說是還有一日就會帶郡主一行人到達咸陽了。
晌午,楚秀弦去了慈寧宮陪太后一起用午膳。
太后又說了一些讓楚秀弦選秀的事情。
“母后,朕才登基呢,他們就想朕沉迷在女色上,朕不會讓他們如願的,這樣吧,選一些大臣之女入宮吧,省的那些人在朕和母后的面前唧唧歪歪的。選秀什麼的等朕的朝綱穩定了再說。”楚秀弦皺了皺眉頭說道。
“這事兒好辦。”太后鬆了一口氣,可一想到皇后之位還空著呢。
“對了,你屬意誰家閨女當皇后?”太后揮揮手讓伺候的宮人們都下去,她問楚秀弦。
“目前沒有好的人選,還請母后多多留意。”楚秀弦搖搖頭。
太后看著兒子一身明黃龍袍端的器宇軒昂,怎麼看怎麼滿意,自然希望皇后不僅僅能幹還要長的稍微好看點。太標緻的就算了,在太后的印象路,太標緻的女子一般都要當寵妃的。
“不說這事了,餓了吧,哀家讓人傳膳。”太后馬上讓人穿膳了。
“對了,承恩公夫人,也就是你那舅母跟哀家提了一下,說她家小魚還有個妹妹,今年剛剛及笄——”太后說的遮遮掩掩的,但是她知道楚秀弦肯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上官無絕本來是驃騎大將軍,但是他是個好強的,更擔心自己被外甥楚秀弦忌憚,所以已經在楚秀弦登基後把兵權交了出去。
他被楚秀弦封了承恩公的爵位,一家人自此更是榮耀。
“你是不是說那個庶出的,好像是叫上官飛燕,現在養在嫡母跟前的?不行,她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