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般,你娘和你祖母現在這情況,怕是凶多吉少,倘若你能她們都給救活,那還得想個法子把她們給分開。”沈土根說道。
“不能讓祖母搬去大房裡去住嗎?”白娉婷蹙眉,問道。
“不好去住的,怕是你祖母也不願意吧,畢竟之前我們這房和大伯那房分家的時候,你祖母是要跟著我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與名聲上我也不好聽,你瞧瞧還有你三哥呢,我真擔心咱們在對待你祖母的事情上,會給三哥的名聲抹黑。”沈土根擔憂道。
白娉婷聞言點點頭。
在古代的確是講究孝道的,三哥若是將來在殿試上一鳴驚人,沒準兒他的家事會被提及。
不,不行,三哥對自己和婉婷那麼好,她不能讓老虔婆的死給三哥抹黑。怎麼著,也得是正常死亡!
“婉婷妹妹出來了。”夏氏瞧見白婉婷從藍氏的屋子裡出來,忙提醒道。
“姐姐,你過來。”白婉婷把白娉婷單獨給喊了過去。
“婉婷,她跟你說了什麼?”白娉婷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讓我好好照顧爹和沈妙婷嗎?對了,她應該也和你是那麼說的吧,說她愧疚什麼的?”白婉婷問白娉婷。
“是啊。有這麼說呢。”白娉婷點點頭。
“能救好她嗎?”白婉婷挨近白娉婷,問道。
“自然能,怎麼也得讓她瞧著咱倆風風光光吧。”白娉婷笑道。
“姐姐,你太心軟了。”白婉婷以為白娉婷不肯治,誰知竟然出乎她的意料。
“我們是從她的肚子裡爬出來的,我這次幫她治療也算是還她的生恩,以後她該咋咋的,我就不想管了。”白娉婷心想如果自己把戴氏和藍氏都治好了,那就讓她們自己去內鬥吧,反正她是不會參與的。
“我明白姐姐的意思了,這樣也可以。”白婉婷點點頭。
然後白娉婷和沈土根說了自己的想法。沈土根先是反對,但是沈平郎也一起勸說後,沈土根便答應了。
藍氏沒有想到白娉婷的醫術那麼好,七日後,她竟然能下地走路了。
戴氏也沒有想到自己本來是滿頭白髮的,現在自己的頭皮上竟然長出了烏髮,簡直太神奇了。
如今一個院子裡,藍氏和戴氏互看不順眼。
小石頭夾在當中左右為難。
“爹,我能去大姨家待幾日嗎?”沈石頭對沈虎郎說道。
“也好,那便整理了衣服,我晌午一過就送你去你大姨家。”沈石頭說的大姨家就是顧荷花家。
“土根,你咋的讓虎郎把小石頭送去他大姨家了?”戴氏惱怒的質問道。
“虎郎是小石頭的爹,他可以為小石頭做任何決定。”沈土根說道。
“做任何決定?”戴氏氣惱了,拿著柺杖的手發顫。
“難道我有說錯嗎?娘啊,我現在很忙,就不陪你嘮嗑了。”沈土根還是第一次給戴氏冷臉。只是這個冷臉的效果還是不錯的,戴氏倒是老實了一段日子,一日三餐都是夏氏給端給她吃的,本來戴氏不怎麼待見夏氏的,現在她瞧著夏氏的目光也越發的柔和了。
戴氏一邊躺在塌上,一邊想著自己的兩個兒子靠不住,孫子麼也靠不住,這個大孫媳婦夏氏倒是靠的住的。
白娉婷從夏氏的口中得知戴氏把一隻銀手鐲給了夏氏,白娉婷囑咐夏氏還和以前一樣對待戴氏,該咋的,一日三餐照樣送,但是還是別多話。
“可是娘瞧見我給祖母送吃的,孃的臉都拉長了。”夏氏很是苦惱。
“你就說這是為了我三哥才做的面子上的事情,就這句,我娘就懂。”白娉婷知道藍氏的七寸在哪裡,可不就是沈平郎嗎?
經此一遭,沈家表面上還算太平,白娉婷也鬆了口氣,她也不希望她爹年紀大了,還要夾在娘和媳婦之間左右為難,如今這樣太太平平的也好。
二月初五,楚燕帝被前太子楚秀弦一箭射死,羽箭上淬毒。太醫想救也是枉然。
楚包前往原太子府邸去取那隱藏好的傳國玉璽,次日一早,魯王,樓蘭太子見證,楚秀弦黃袍加身。
原本跟隨楚燕帝的人不服從都不行,只能恭恭敬敬的對著楚秀弦稱臣。
楚秀弦有了魯王和樓蘭太子的相助,如虎添翼,很快把皇宮控制住。也把上官皇后從紫金庵接了出來。
上官皇后再次執掌後宮,原來楚燕帝的妃子們,都讓楚秀弦派去了皇陵給楚燕帝殉葬。
朝堂之上也是大刀闊斧的改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