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氏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安撫著著急的王汀蘭:“我的好小姐,您放心,可不是得手了?那些人身手還真可以,現在人就關在後院木頭屋裡,中了迷香還昏迷著呢!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王汀蘭聞言禁不住高興地哈哈大笑:“哈,很好!那個郡主殿下不是一直很風光得意麼?哼!現在怎麼不得意了?奶孃,僱來的那些人呢?可不能讓他們知曉我們的底細!”
葉氏得意洋洋的一笑:“小姐放心,我辦事您還不放心麼?那些人拿了銀子都走了,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們總共
給了他們兩千兩銀子,又沒讓他們傷人性命,只讓他們將人擄過來就行,他們焉有不幹的?現在這棟破院裡就只有我們幾個人,還有就是那看門的啞巴老太婆了!”
王汀蘭聞言撫了撫胸口長噓了一口氣:“那就好,當初選了這裡,就是因為這裡沒人來,只有那啞巴老婆子看門,到時候知道的人越少,我們就越安全呢,奶孃果然辦事利索!”
回身坐在椅子上歇了一歇,想到自己長久以來悶在心裡的煩惱,今天終於有機會出一口惡氣了,王汀蘭只覺得興奮不已,轉頭對紀小嫣笑道:“哼!今天那個尊貴的郡主怎麼不驕傲的像只孔雀了?哼!如今,怕是一隻野雞了,走,小嫣妹妹,咱們一起去欣賞欣賞野雞郡主的狼狽樣子!”
紀小嫣也是一副興奮難耐的模樣:“好!終於出了這口惡氣!這都要多謝汀蘭姐姐的人出了這麼好一個主意呢!走,本小姐也很想親眼瞧瞧,那不要臉的野雞到底是一副什麼狼狽模樣!”
說完,就拉著王汀蘭的手,葉氏在前面帶路,兩個丫鬟在後面跟著,五人一起往後院木屋走去。
快走到跟前,紀小嫣好像想起什麼來了,轉身問王汀蘭:“汀蘭姐姐,我們就這個樣子去?要是萬一那個野雞郡主醒了過來,看見了是我們綁了她來這裡,認得了我們,以後告到皇上和太后那裡,那我們豈不是要倒黴了?甚至於還要連累了我們的父母家人?那可就壞事了!”
王汀蘭一想紀小嫣顧慮的對,馬上也愣了:“是啊!奶孃,我們不能就這樣過去啊!要以防萬一啊!”
葉氏一聽王汀蘭和紀小嫣如此說,也是一番猶豫,想了一會道:“兩位小姐,要不然這樣,你們回屋裡去換一身衣服,也拿布巾子蒙了面,說話變一個腔調,那樣就是那野雞郡主醒了過來,也認不出你們了,只要兩位小姐出了這口氣,將她關幾天餓幾天讓她吃點虧,然後就放了她回去,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豈不正好?”
“嗯,奶孃此話有理,走,小嫣妹妹,咱們先換好了衣服再過來!”
王汀蘭拉著紀小嫣又往回走,兩人回屋換了一身農婦的服飾,各拿了一面紗巾遮住面目,讓兩個丫頭珠兒和鶯兒也蒙了臉,幾人這才又隨著也蒙了面巾的葉氏又一次來到後院木頭屋前。
到了木頭屋前面,幾人先在屋外仔細聽了一會兒裡面的動靜,覺得裡面沒有一點兒響動,葉氏這才小心的拿了鑰匙開了門,吱呀一聲推開木門,立即一股子發黴和潮溼的氣味撲面而來,王汀蘭和紀小嫣同時厭惡的用手帕捂住了鼻子,葉氏大著膽子走在前面,現在外面天已經黑了,屋子裡又封死了所有窗戶,所以裡面漆黑一片,葉氏摸索著點亮了屋子門口牆壁上的一個火把,立時屋子裡亮了起來。
王汀蘭和紀小嫣捂著鼻子仔細看看裡面,只見燭光映照之下,那身穿淺紫色衣裙的朝安郡主和兩個橘衣婢女正斜靠著歪倒在一堆草垛上,三人的雙手都被繩子緊緊勒住,朝安郡主俯身趴在一個婢女身上,看不清楚容貌和神情。
王汀蘭有些害怕,哆嗦著不敢向前,葉氏大著膽子走上前,伸手拉開兩個婢女,將朝安郡主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正面躺在草堆上。拿著火把照亮了讓自家小姐上前觀看。
王汀蘭見三人依然雙目緊閉一言不發,而且三人的身子發軟,癱軟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看來是迷藥還沒過藥效,這位野雞郡主現下真的還昏迷著,於是大著膽子走上前去,用腳踢了踢朝安郡主的腳,見她依然還是一動不動,王汀蘭忽然就覺得心裡非常暢快。
她不由得呵呵笑出聲來:“哈哈哈,我倒是以為你有多大本事,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臭村姑罷了,得了皇上的賞識就不知天高地厚,哼!沒想到你也有落魄的時候吧!哼,不就是生了一副狐媚模樣麼?竟然李公子為你神魂顛倒不說,就連林公子也,哼,就憑你!一個庶民而已,竟然也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做夢吧你!”
紀小嫣見王汀蘭還說那麼多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