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網打盡,也好讓皇上殺雞儆猴,看看以後在京城裡誰還不服新皇,誰還敢罔顧王法胡亂行事!況且我這也是給皇上樹威信呢不是?聽說那王丞相倚老賣老早就可以辭官了,卻還在朝堂上指手畫腳的,武安侯府也不是個省心的,家醜不說,還聽說曾經和前朝燕王有過密關係呢,我這樣一來,那王家紀家看來離抄家不遠了,不是正好給咱們皇上掃清障礙了?你和皇上情同手足,你應該理解的啊,如今你不感謝我,竟然還埋怨我?看我以後不理你了,你還急是不急?”
張潤揚沒好氣的笑看著白娉婷,寵溺的在她的鼻尖上點了一下笑道:“是是是,你的功勞很大,皇上他會感謝你!我也得謝謝你,是不是啊?嘿嘿,你真是調皮,可我還就是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
“那你怎麼感謝我啊?”白娉婷聞言他說喜歡自己,她微微一愣,接著笑著捂嘴道。
張潤揚聞言眼珠轉了轉,湊近白娉婷壞壞一笑,低聲道:“那我就送你一個禮物怎麼樣?我送你的禮物就是我本人!我把我自己送給你,今晚你就將我帶回去,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私人護衛,怎麼樣?喜歡這個禮物嗎?日夜朝夕相伴如何?”
這是變相的提親嗎?
白娉婷聽罷羞得俏臉更紅了,佯裝怒氣的一雙妙目瞪了張潤揚一眼道:“哼!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就會胡說,不跟你說了。”
然後白娉婷一下用力甩開了張潤揚的牽制,奔跑著走了出去。
張潤揚蹙眉,心道是不是自己表白的過火了,可是娘和自己說了,要追娉婷的話,就要像牛皮糖一樣粘的緊緊的,不然娉婷這麼優秀,可是會被其他人給追走的啊!
張潤揚一邊想一邊追著白娉婷的腳步跟了上去。
“娉婷,你等等我啊!娉婷……娉婷……我錯了,還不成嗎?”張潤揚在後面不要面子的急急吼道。
高公公在後面含笑看著兩人親熱的說笑。笑得一雙眯縫眼成了一對彎彎的月牙兒,只是心道,莫不是皇上真的把朝安郡主當妹妹看待的?所以這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給了張公子?也就是說郡主及笄之後是不會入宮為後或者為妃吧?罷了,皇上的心思還是別猜了!
白娉婷和大家走到了外邊,這才看清這座破院子的全貌,只見院子裡雜草叢生,上面覆蓋著白雪,一派陰森荒涼。
附近也沒有什麼人煙,看來這是一個僻靜又荒涼的院子了,怪不得王汀蘭和紀小嫣將自己弄到了這裡來,要是一般人,還真的不容易注意到這裡,如果自己不是身懷隨身空間,那麼說不定今天真的會命喪此地!
這王紀二人還真是膽大包天驕縱到如此無法無天的地步!如今這樣一鬧,她們二人的一生看來是要毀了!甚至於還連累了自己的父母家人以至於族人!
白娉婷想到這裡,不禁皺了皺眉頭道:“知道這是誰家的院子麼?這院子裡還有誰住在這裡?”
一名錦衣衛聞言走過來抱拳道:“啟稟郡主,這破落的院子是王小姐的奶孃葉氏早年買下來的,不過一直沒人住,早荒廢了好多年了,這裡沒有別人,只有一個六十多歲的啞巴老婆子在這裡常年看守院子!哦,屬下是從剛才那葉氏那邊瞭解到的。”
白娉婷聞言好奇道;“那啞巴老婆子可還有什麼家人?且喚她前來見我。”
那錦衣衛答道:“就在前面的門房裡。啞巴老婆子為人木訥遲鈍,家裡再沒其他人了,之前她得了葉氏的威脅,一度還恐懼的看見我們都害怕,後來聽說葉氏幫著她們小姐劫持了郡主,她撲通一聲下跪在大門口呢,瞧著是個可憐的,還請郡主示下該如何處置她?”
“咱們過去看看再說。”白娉婷說道。
一行人邊說邊走,已經走到了破院子大門口,白娉婷抬頭看過去,只見寒風凜冽之中:
門口雪地上赫然跪著一個衣衫襤褸的瘦弱的老婆子,看見他們過來了,啞巴老婆子正在抹淚咿咿呀呀的說的話別人也聽不懂,她顫顫巍巍的跪地不住的叩頭。
枯瘦的手還不住的比劃著,白娉婷一見,不覺憐憫她的遭遇來,急忙吩咐侍衛們:“雪地上跪的膝蓋陰冷,你們快扶她起來,看她這個樣子也是個可憐人,我來給她瞧瞧,看除了啞疾,可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疾病來著!”
說完,不顧那啞巴老婆子身上散發的臭味,俯身在老人手腕上把了把脈,沉吟一番道:“還行,只是受了風寒,也可能餓著了,身體頗為虛弱。”
張潤揚聞言,就對葉鷹說道:“叫人扶那位老婆婆進屋裡去,著人給弄些熱茶熱飯,在弄一些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