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不肯答應的原因之一。
“母后,退過親不等於成過親!當初也是燕王之亂惹下的禍事而已。”楚秀弦反駁著說道。
“母后,朕一定要娶陳卿蕊為後。”楚秀弦語氣加重。自稱從兒臣變成了朕,說明這是一個君主的決定,後宮無權干預。
“既然皇上執意要娶,哀家無權反對,但後宮還歸哀家管,所以她要做皇后就得透過考驗。”
太后娘娘似乎覺得自己的話太過不留餘地,頓了下,又說:“不過,既然皇上如此鐘意她,那就先封為妃子吧!考不考驗的以後再說。今天大過節的就不說了。”更何況她一直希望扶持自己的侄女麗妃當皇后呢,此時倒是不宜操之過急,得徐徐圖之才行。
“是,就按母后說的做吧!”知道母后已做了讓步,自己再爭取下去也不見得有什麼好結果,不然就先這樣吧!妃子什麼的先冊封為貴妃就可以了,往後等她生了孩子,子憑母貴,冊封皇后也是情理之中。
於是兩人起駕一同前去御花園的宮宴。
一聽到最尊貴的兩人一同駕到,絲竹聲嘎然而止,眾人忙起身離座,跪地而迎。當兩人走了進來,響亮而整齊的聲音頓時響起:“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千歲!”
貴氣逼人的皇上與太后娘娘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自己的寶座前,坐下,然後才說:“眾卿家平身吧,今晚是普天共慶的中秋節,大家就不必多禮了,盡情享樂吧!”說罷手一抬,悅耳的絲竹聲再次響起。
眾人紛紛舉起酒杯祝賀皇上與太后,福壽安康,楚國江山千秋萬代。接著再相互敬賀,一時間觥籌交錯,賓主同歡。
楚秀弦身為當今的皇上,身穿金絲掐線龍袍,頭戴晁金冠,冠帶兩邊的瓔珞是以紅色寶石穿線做成,貼在他俊逸的臉上顯得熠熠生輝,腳上身穿金黃紋龍靴更是尊貴雍容,氣派非凡。
在坐著的諸位夫人閨秀們也是議論紛紛,夫人們都在議論皇上今個會不會在今晚的中秋宮宴上選妃?於是腦補了這些的各位閨秀們則是羞紅了臉一個個偷偷的瞧著那俊逸的皇上。不過也有些閨秀們則看向另外那位名流公子等,一個個芳心暗許。
其中殷家的殷烈公子也是受關注度很大的一位。
他今個身穿瀟灑飄逸的白色錦袍,玉白色腰帶緊束,銀色發冠玉白耀眼,劍眉星眸,說不盡的風流瀟灑。
除了殷烈到場,張擎揚作為荊國公府的家主也來了,只是沒有爵位,難免有幾分尷尬。
陳卿宵作為鎮國公家的嫡幼子,又長的俊朗,被打量了無數次,自然也是一些貴婦人在幫自家的閨女相看夫婿罷了。
一時間宴會上各人都懷著各自的目的開始看錶演。
當絲竹聲轉成節奏清晰的輕快音樂,一群群衣裝彩豔的年輕女子魚貫而出,在高臺上翩翩起舞。那輕盈的舞姿,曼妙的身段,輕輕地旋轉,帶動著綵帶飛揚,臺下的人們全神貫注地看著,有些年輕的公子哥嘴角溼意氾濫。
白娉婷看著這一切覺得索然無味,畢竟現代的各種宴會或者表演,她看的也算多的了,此時真是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
“姐姐,這是幽州竹葉青嗎?比桂花釀好喝多了。”白婉婷小聲對白娉婷說道,兩人被安排坐在一起。
“還行吧。”白娉婷淡淡斂眉說道,心中期盼喝到現代的紅酒,只是這個時代沒有罷了。
張潤揚和楚包坐一塊,楚包看舞蹈看的津津有味,只是嘴巴里還不忘塞水晶包,自然宮宴上做的都是精緻小巧的吃食,平日裡楚包吃的包子都是要四五個水晶包組合在一起那麼大呢。
張潤揚的心思可不在那些美輪美奐的舞蹈上。他是視線穿過人群看向白娉婷那一桌的方向,心中思緒萬千。
他覺得今個在郡主府和白娉婷說了一會子話,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靠的更近了。
比之從前的書信往來,更能使他心中愉悅。
這種變化彷彿三月的春水,緩緩流經自己心裡,竟是那樣的通體舒暢。
曾經那些信裡的畫面,依稀在他腦海裡清晰的繪畫成一副美麗的畫面。
他把兩人美好的未來想象成一幅美麗的畫卷恍如仙境,實際上除了他經常看她曾經寫給他的書信,他還看她順著書信夾帶給他的還有她隨手的塗鴉畫作,畫中青山綠水,明秀難言,如今還有一幅懸掛在自己寢室裡,每日必要看上幾次才罷休的。
張潤揚的視線看向東昌侯府坐席的方向,沒錯,他看到了林若水。
而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