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還是假的?”白婉婷聽了這話,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胸口一悶,真是太奇怪了,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呢?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全咸陽城誰不曉得楚將軍最是喜歡吃包子了,所以全咸陽城的姑娘都去了喜樂包子鋪學做包子了,聽說那喜樂包子鋪還開班授課呢,一堂課要付八百兩銀子呢。”宮彥風說道。
“八百兩銀子?是不是太誇獎了?”不止白婉婷這麼認為,白娉婷也是這麼想的。
“我騙你們做什麼,是真的!整整八百兩一堂課啊!婉婷妹妹,這樣吧,不如你也教會我怎麼做包子吧,回頭我也開包子課堂去,一定有很多人來學。”宮彥風覺得自己不該擺個算命攤子,是以,他表情嚴肅的說道。
“噗嗤!”張潤揚才喝入口的茶水全給噗嗤一聲噴了出來。
忽然一塊小石頭嘭的一聲擊中了宮彥風的後腦勺,還好,力道不太大,不然宮彥風的腦袋一定會開花啊。
“敢說本將軍的壞話,真該拉出去打板子。”楚包已經來了,他武功好,自然耳力好,所以荷花池這邊的談話,他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楚包子?”宮彥風沒有想到楚包的外貌和自己不相上下,於是他有點兒驚訝。
“楚包子是你能喊的雅號嗎?”楚包憤怒道。
“為什麼我不能喊?”宮彥風好奇道,一邊抬手揉了揉他被小石頭擊中的後腦勺,一邊心中尋思著待會怎麼找回場子。
“婉婷才可以喊我。”楚包一本正經的說道。
宮彥風看了一眼楚包,再看了一眼白婉婷,但是他又聽到白婉婷在和楚包說。
“分明是一個綽號,非說是雅號,笑死人了。”白婉婷捂嘴笑道。
“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趕快吃酒吧,再說下去啊,這菜都要涼了。桂嬤嬤,沉香,凝香,抱琴,薔素,你們幾個也累了,都去那邊吃酒吧,我給你們賞了席面。”白娉婷笑道,她想沒有人在一旁伺候,也好讓大家不再拘束。
楚包見宴客的主人發話,也不追究,於是開始動筷子了。
許是沒有丫鬟婆子在一邊伺候,大家吃的都很盡興,而且有了楚包在一邊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諢,荷花池邊都是談笑風生的聲音。
吃完了,白娉婷建議大家對弈一局。
她是知道的,張潤揚最近的棋藝也是大有長進的,所以她想和他對弈一局,但是宮彥風說自己還沒有和張潤揚對弈過,不如在棋盤上對弈一局。
“婉婷,不如咱們也對弈一盤如何?”楚包問道。
“五子棋?”白婉婷笑著問道。
“可以。”楚包點點頭,他不會圍棋,可是他卻覺得五子棋簡單,一下就學會了,而且每次都能在棋盤上打敗白婉婷。
“那你先讓我三子。”白婉婷說道。
“你要我讓你三子,那我們還怎麼來啊?只能一子。”楚包態度強硬道。
“不行,我要三子!”白婉婷伸出白皙粉嫩的三指比了比。
“那好吧。”到最後,還是楚包妥協了。
當然輸的還是白婉婷。
“姐姐,我為什麼老是輸給楚包?他明明那麼笨!大字不識幾個,我居然輸給了他,嗚嗚……”白婉婷拉著白娉婷訴苦。
“輸了就輸了吧,失敗乃成功之母!加油!”白娉婷笑著鼓勵道。
“什麼是加油?是要在油燈里加油嗎?”楚包問道。
“算了,和你們解釋不清楚的。我簡單解釋一遍,就是鼓勵的意思,是說要你繼續努力的意思,你省的了嗎?”懂不懂啊?白娉婷覺得自己和古人講現代話,自己好辛苦啊。
“姐姐,你說他們哪個人會贏?”白婉婷指著張潤揚和宮彥風,問白娉婷道。
“棋盤上面白子黑子錯章雜亂,根本就看不出來輸贏。”可是再仔細一看,不可思議的是,這棋盤裡面卻不能任意移動,因為任意取走一顆,不論是取黑子還是白子都滿盤皆輸……棋局上面環環相扣,就連明明已經死的棋子都有作用,棋局縱橫三百六十一個交叉點上面的棋子精心排點……不管黑子還是白子!
“棋逢對手,人生一大樂事。”宮彥風起身笑道。
“是啊。”張潤揚點點頭也起身,只是臉色凝重,他心道,宮彥風並不如表面所表現的那般平凡,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追妻之路有可能異常坎坷。
剛才吧兩人在棋盤上打了個平手而已。
如果不是說皇宮裡急招白娉婷入宮,這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