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度被身邊的老奴才欺負,就覺得自己責無旁貸應該照顧好他了。
而素景然看著她精緻如畫的五官,眼神似是微微有些迷離,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趁著沒人忽然就湊過去在錦瑟的臉上親了一口,看著她不知所措卻沒有斥責的模樣,臉上當即飛起兩朵紅雲,滿是掩飾不住的歡喜和愛慕,似乎只要錦瑟不責怪他,他就無比滿足一樣。
面對這麼個純情少年作派,錦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讓他以後別再如此?自己說起來也算是他的妻主,有什麼資格拒人於千里之外。她卻沒有注意到,素景然一雙鴉羽似的睫毛下幽深的眸子正閃爍著難言的光芒和神采。
而此刻柳侍玉的院落裡,華卿和姚清清正和他坐在一起品茗說話,三個姿色各異的美男均是修長俊秀,丰神如玉,儀態又俱是美妙難言,如同畫裡走出來的一般。柳侍玉更是氣質安靜美好,像是深山幽林裡無人造訪過的那一潭湖水,一雙眸子宛如平日一般,平淡如水,卻又深邃優雅,宛如天邊的明月一般,可望而不可及。
一個小侍從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在他的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柳侍玉微微點頭,揮手讓他退下。在錦王府的這些時日,他對秦若臨面上始終恭恭敬敬的,不曾行差踏錯一步,但私下卻也培植了不少自己的心腹為他在王府裡順利的紮根和生存,以他的手段心機,連皇宮中的一些貴人都曾引為忌憚,自然更別提在一個小小的親王后院生存。而華卿和姚清清雖和他名分一樣,卻處處以他馬首是瞻,十分敬服,至於洛荷生因著自詡容貌頂尖又拔了頭籌,反倒不屑於他們為伍。
小小的親王府,隨著錦瑟這個主人的迴歸勢必會打破平衡,如今表面平靜下便已有了不同的陣營,如楊過寒朝羽自是一起的,而洛荷生和文夏詠則是各自為政鬥個不停,唯有那個低調的君紊侍君像是始終對什麼都不在乎一般似的,只是卻也是誰也不敢小瞧他,因為誰都知道他是王府裡的老人,是最早服侍親王的,錦瑟對他必然是另眼相看的。
“剛才殿下和素側君一起在書房外院用飯了。”等侍從退下後,柳侍玉語氣淡淡地道,“想必這位小皇子也是不甘人後想要及早出頭。”
“侍玉,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親王殿下是不是會再也不記得我們了?”華卿本就是個患得患失的,他微微蹙著好看的眉頭,滿臉苦澀,“也怪我是個不潔的,怨不得親王殿下看不上,可哥哥你如此品貌,在君傲時也是伺候過殿下幾回的,想來她不會忘了你。”
柳侍玉放下手中的茶盞,淡然而優雅地撫了撫自己的衣袖:“殿下不是因為這個才不召幸你。”他如今已經完全能正視自己在君傲的經歷了,語氣更是不緊不慢波瀾不興,“她只是放不下林素衣,放不下心裡的執念罷了,何況她昨日才剛回府,論理也不會馬上輪到我們,現在這個時候,與其衝到前面去爭取,不如徐徐圖之,讓她自己注意到我們。”無論天大的事,柳侍玉永遠都是這副沉著穩重的樣子,說話亦是條理清晰滴水不漏,每次看到他這副模樣,就能令華卿和姚清清心安不少,更仿似是有了主心骨,對他極是信服。
“秦正君如今為了後院平和,必然會安排我們的侍寢牌子給親王殿下,一次兩次或許她還會推拒,但次數多了,府裡又有這麼多兄弟在,總不能都冷落了去,屆時親王殿下必是要屈服的。”在說這些話時,他的唇邊緩緩漾開一絲淺淡的笑意,“親王殿下是個再溫柔心軟不過的人,她此時只是看不穿罷了,且她素來都不是風流的,如此也好,女帝指婚也是有規章的,如今親王府裡該有的側君和侍君位分上,該有的都齊全了,想來依著親王這個性子,她是不會再納新人的,如此一來,府裡就這些兄弟而已,將來要出人頭地對你我來說並非難事。”
對皇女們來說,王府裡高位的男子一般大多都是由女帝賞賜,用來平衡貴族之間的利益關係,或者就是和他國的皇子聯姻,就如同清絮的正君是宋潤的弟弟一般,若換成她自己是絕對不可能看得上這麼一個公老虎的,而殷親王子雁和八王靈冰更是到現在還沒有正君,因為她們才能卓越,安瀾自然要好好的利用她們這個正君的位置。
而指了大部分的側君和侍君後,剩下的小侍,通房,就看皇女們自己的喜好自行安排,甚至往往王爺爵位本就可以有十個側君位置,剩餘的側君侍君名位則是讓皇女們自由發揮擢升自己寵愛的男人們的。
華卿和姚清清自然是想不到這麼多的,他們互相對視一眼,覺得柳侍玉說的也是頗有道理,卻聽得柳侍玉又道:“你們看那君紊,他一直就是那麼安安分分的,靜靜等待著,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