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時候你覺得合適嗎?”錦瑟真的是有些不高興了,她其實最怕的還是被林素衣看到自己和其他人如此親熱的姿態。
“我知道你今日一整日都陪著素皇子,晚上又和正君和洛荷生用飯,也不敢來打擾你們,好容易找到個機會來見你,你卻……卻如此冷漠。”楊過說著說著就眼中含淚,原本俊帥的臉蛋配上這種委屈和帶著指控的表情居然還沒有什麼違和感,讓錦瑟看得著實有些目瞪口呆,怎麼這就哭上了?平日裡不是牢騷兩句就可以了嗎?她心裡隱隱地是知道他是為什麼不高興的自己對他著實也的確是冷淡了些,還不如在路上兩個人之間好歹每天晚上都……,當然那都是她被強迫的。
如今面對楊過的指責錦瑟又確實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她就一個人,可府裡卻有這麼多男人等著她……寵愛,她若是照顧了這個就勢必會冷落另一個,叫她怎麼辦才好?莫非是把自己劈成幾瓣?或者就按照秦若臨安排的,每日每週每月都有規律的去召見他們一個或者幾個人?想到這裡錦瑟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她有些自嘲地想道,若真有那一日,哪裡是自己要他們伺候,倒是她以色侍人似的,而且還是伺候一群餓狼……
“好了,我錯了,你別哭了行嗎?”自家的男人哭得這麼委屈,錦瑟也只能先無奈的低頭道歉,“總之都是我的錯,我答應以後有空就來陪你。”
“這可是你說的。”楊過倏的一下抬起頭來,那眼淚竟是收發自如,轉眼間地幾乎就瞬間消失無蹤了,取而代之是一臉的傲然,“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等回頭正君怎麼安排的你別逃就成了,府裡那麼多兄弟,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爭寵的人,反正如今你也不用上朝,沒什麼政事要做,別裝傻充楞的就只記得你的林素衣。”
錦瑟傻傻地看著他,她到底是娶了一群什麼樣的男人啊,實在是太可怕了好不好。
帶著滿腦袋的胡思亂想,最終錦瑟還是渾渾噩噩地來到了正廳,此刻王府正廳裡基本上人都到齊了,除了秦若臨以外,一干側君侍君都整齊地站立著,待見到錦瑟時都同時對她行禮示意,動作規整的像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似的,唯一區別的就只是個人的氣度容貌所帶出來的略微的差異罷了。
就比如寒朝羽這樣的目若寒星鼻樑挺直的俊男,即使他在行禮時也依舊姿態端正,身姿挺拔,讓人覺得他氣度斐然高貴不凡,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看著和楊過相偕而來的錦瑟,他稜角分明的唇緊緊地抿著,語氣淡然地道:“深夜打擾殿下了,我讓楊過去書房找殿下,說起來他沒有給殿下和洛側君添麻煩吧。”他暗地裡警告性地瞥了一眼楊過,後者撇了下嘴角轉過頭去,畢竟眼下誰都看得到只有錦瑟和楊過先來了,卻沒有見到洛荷生,寒朝羽還真怕這位暴脾氣的楊公子看到了不該看的結果一氣之下把人洛荷生給做了。
而錦瑟的注意力則已經直接被林素衣給吸引了,連秦若臨的視線都沒看到就徑直就對著林素衣走了過去,拉著他的手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在休息麼?這什麼勞什子聖旨不接也罷,你的身子才最重要。”
好在秦若臨自有正君的氣度,原來親王本該尊重他這個正君首先和他站在一起的,但他即使被錦瑟冷落了,面上卻還是如春風一般地微笑著,沒有絲毫的不悅和難堪,看到他都能做到如此地步,其他男人們更是誰也不敢表現出絲毫的異樣了。
林素衣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正矗在一旁卻明晃晃地被自家妻主給忽視了的宮中內侍,錦瑟畢竟是親王之尊,即便是宮內來宣旨的內侍也不敢在她面前拿喬,只能一直偷偷地用眼角來觀察著這位傳說中把人風華絕代的錦親王給迷得五迷三道的“狐媚子”林素衣,卻見眼前的這個男子美則美矣,但和這整個王府的美男比起來卻也並不見得如何特別,不過他的的氣質的確非常的清雅溫潤,如同畫中仙一般,眉宇間的悠然彷彿是山巔雪蓮那樣遙遠清雅高潔,那種清雅高華的氣韻,極容易讓人覺得心靈平靜,也難怪能被錦親王所寵愛。
正思量間,就聽見錦瑟又抱怨道:“這宮裡的人也真是的,要宣聖旨找我一個人就是了,幹麼還麻煩大家都還要過來一趟,沒事找事!”
宮中內侍頓時更加不知道該不該回應了,心裡欲哭無淚,親王殿下您也不用無視我到這個地步吧,我人還在這裡呢……
早就知道自家妻主是個什麼性子的林素衣也只能無奈地對著她微微一笑:“殿下別擔心,我沒什麼大礙。”
“還說沒什麼,手怎麼這麼涼。”錦瑟拉著林素衣不停地念叨,“以後用不著急著趕過來,慢慢的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