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楚蕭俯身一口含住她的唇,狠命地吸吮用力地攪動,錦瑟的舌被吸得又麻又痛,他偏還在下邊沒完沒了的顛簸,無數愉悅到了極致的電流流向四肢百骸,不過半日,錦瑟已經完全不知道身在何方……
彷彿是忘了矜持,沒了羞恥,在高速的律動中只有他製造的感觀世界,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幻境,兩具完美的玲瓏玉體在黑夜中不斷的沉淪和翻滾……
等她累得幾乎昏睡過去,依然能感覺到楚蕭在她的身體裡的溫柔律動,用一種讓人眷戀的溫柔將她佔有。
錦瑟就這樣昏迷了又清醒,清醒了又昏迷,整整一夜過去,楚蕭卻彷彿還不知饜足似的,床上不夠,他還將她抱到了寢殿的桌子上狠狠擺佈,搏命般的歡好。
錦瑟簡直是要抓狂了,偏偏身體的本能無法反抗他這個嫡系血脈的要求,讓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臣服,但這樣下去,她簡直懷疑自己還能不能看到第二日的太陽。
“夠了,楚蕭……”一出口,她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極為綿軟無力,甚至盪漾動人到了極致,果然,楚蕭一聽到她的聲音,眸中的魅色也變得更深了,動作也更加劇了幾分,錦瑟覺得自己簡直是自討苦吃。
“夠了……不要了。”話一出口她自己也意識到了不對,這種時候說不要的那基本上都被人當成情話了吧。
果然,楚蕭輕輕淺笑,那笑容如仙葩綻放,極其燦爛,湛湛生輝,炫目無比,彷彿能讓天上的太陽都失去色彩。
“我怎麼覺得你這話像是反話?” 他狠狠地低頭吻住她,明明已經過去了整夜,顯然楚蕭依然飢渴無比,如同野獸。
“你是要弄死我嗎?”錦瑟第一次如此被動,她簡直是氣瘋了,但此時她整個人在楚蕭看來卻是媚眼如絲,整個人帶著幾乎可以溺斃人的風情,讓他心神一陣陣的悸動。
“我倒是寧可死在殿下的身上。”楚蕭低低喘息著道,僅僅一夜對他來說不夠,遠遠不夠啊,他只覺得自己心頭似乎有一頭野獸,不斷叫囂著飢餓,眼中更有暗色閃動,可身為男人,他也同樣知道錦瑟已經被自己壓了一整夜,未免過猶不及讓她不快,他只能拼命地壓抑自己,在一陣高/潮過後猛地抽身離開,只是那絕頂銷魂的滋味還是讓他整個人都無法剋制地高聲大喊了起來,聽得守在門口的凌霄都是面色一紅。
陛下,您這也太豪放了……也難怪,畢竟太多年沒開葷了……他善解人意地摸了摸鼻子,佯裝沒有聽到。
或許是因為攝魂術靈氣滋潤的緣由,兩個人經歷了整夜的“大戰”都不見絲毫的疲累,反而都是神采奕奕,楚蕭舔了舔嘴唇,此時他依舊身無寸縷,但整個人卻丰神如玉,如暖玉一般的肌膚流光溢彩,像一朵妖豔綻放的罌粟花,趁著錦瑟還有些迷茫的狀態,他乾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到了床邊,然後將她緊緊地攬在懷裡吻著,抬起頭來時更是一臉柔情蜜意地輕撫著她的臉蛋,眸中簡直情意無限。
“殿下昨夜沒有拒絕我,是因為也對我有情是不是?”甚至兩人之間的魚水之歡她也表現得極為動情,這豈非更證明了她亦也有意與自己。
錦瑟頓時的就黑了臉,她不是不想拒絕,而是因為楚蕭完全在本能基因上讓她臣服了,可這種理由她怎麼可以說出口,又怎能說出口,這絕對是把一個把柄和弱點留給人家好不好。
“我現在不想談這個,我累了要休息,你先出去。”錦瑟板著個臉,試圖面無表情,但見楚蕭卻正靜靜地看著她,微微上挑的眼角華美而魅惑,迷離恍若水波的眼神勝過絕世稀有的寶石,絢爛而優美。
“所以我的錦瑟是在不好意思嗎?”他依舊坐在床邊笑得一臉甜蜜。
這句話一出,錦瑟頓時怒了:“誰是你的錦瑟?”
“好好好,您是我的殿下。”楚蕭哄孩子一般的附和道,嗓音輕緩淡雅,令人如沐春風,那笑容更是勝過清風,邪魅無匹的臉蛋上美豔若花,“殿下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先去處理政務,回頭再來和殿下共進午膳。”
這個時候正是往日裡他要上朝的時候,當然就錦瑟現在這個綿軟無力的狀態,楚蕭是絕對不可能辛苦她一起去處理朝政的,不是怕她奪權主要是心疼她怕她累著了,而且就楚蕭的情報網,他早就清楚這位大周親王的懶散性子,自然不會勉強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所謂的攝政王名位也不過就是個幌子。事實上若是錦瑟說句話,楚蕭就算為了她今日不早朝亦是心甘情願,他要不是有絕佳的自制力,便是摟著錦瑟再“酣戰”三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