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家管事簡直快嫉妒得發瘋了,這幾個美人隨便哪一個拿出來都足以讓不少貴女為之茶飯不思傾家蕩產,可眼下這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居然一下子就佔有了四個大美人,這還不止,轉瞬間居然還出現了第五個高貴俊男,他看起來雍容華貴,沉穩俊秀,和先前的幾人站在一起可謂相得益彰,優雅若蘭,居然是更有味道令人移不開視線,那正是鳳仙無疑,此時他正恭敬地對著錦瑟躬身道:“主人,一會我們該伺候主人神仙浴了,還請主人移步。“
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打擊就是當美男成群出現的時候,一個都不把她放在眼裡也就罷了,卻偏偏還團團圍著另一個女人獻殷勤,這簡直就是被人踩在臉上還在拼命踐踏的感覺。而“神仙浴”這個詞一出,也引得這個管事女子雙眼發紅,那絕對是嫉妒到了極致了。
“唉,你們這幾個小妖精,一會我到底該先疼愛哪一個才好呢?就怕你們承受不住啊,我可不想傷了你們讓你們明天下不來床。”她這火辣辣的話一出,幾個男人的臉上都暗地裡抽搐著嘴角,抿唇笑了起來,要知道錦瑟平日裡是絕對不可能說出這麼大膽的話來的,當然酒醉的那次除外,只是從那以後,錦瑟簡直可說是滴酒不沾,可見酒後亂性這件事給了她不小的心理壓力。可眼下為了做戲,這麵皮一貫挺薄的妻主還真是豁出去了,自然讓他們隱隱發笑。
藍家管事於是又被狠狠地打擊了一番,簡直是氣得咬牙切齒,快要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我……我要去找老闆,我要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錦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條藍家的狗罷了。”若論這種高高在上將人貶低到塵埃裡的說話方式,皇族出身的錦瑟可不會比任何人差,哪怕她失去了記憶,“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別以為披了件黃袍就可以裝皇女了,畫虎不成反類犬,你可學不像,識相的就給我滾出去,這種地方你可不配來,這裡的公子更是配不上,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她此時氣勢不凡,神情冷淡卻帶著居高臨下面對螻蟻般的威嚴和傲然,令人看了就是一陣心慌。
藍家管事被驚得退後了幾句,硬著頭皮呸了一口道:“哼,走就走,不過是些被人玩爛了的玩物罷了,長得再美也是一輩子的伎子,這麼髒的身子誰稀罕要碰,呸。”
她這話一出,鳳二等人的眼神便冷了下來,藍家管事的這句話不咎於是戳了他們的心窩子,挖出了他們內心深處最隱秘的傷疤,但比他們反應更劇烈的卻是錦瑟,卻見她大怒之下身形一閃,竟然瞬間就出現在了這中年管事的面前,一腳朝她的肚子上踹了過去,動作瀟灑而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雖說她失憶了,可畢竟身體的本能及反應還在,要虐這麼一個渣滓那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麼髒的嘴,早上出門前是不是忘記漱口了,我的人也是你可以罵的?”中年管事被她一腳踹飛,摔到了地上滑出了好一段距離,疼得額頭直冒冷汗,她雖然是個下人,但平日裡動口肯定比動手多,狐假虎威慣了,哪裡有動手的能耐。其實她此時真的應該慶幸錦瑟本質上是個心慈手軟的,她打人時也知道對方是個普通人,因此完全沒有帶上內力,可饒是如此,這一腳也踢得她五臟六腑都彷彿是移了位,趴在地上齜牙咧嘴半天都動彈不得。
眼看著錦瑟還在朝著自己走來,藍家管事連聲喊叫道:“我是藍家的人,你不能打我,你這樣做是得罪藍家,我家小姐可是京城有名的藍欣大人,她是不會放過你的。”她倒是機靈,不敢直接拿藍家家主出來說話,畢竟她身份低微沒法扯著藍家家主做大旗,可她不提到藍欣還好,一提起來錦瑟就愈加火大。對於一個覬覦她家裡男人的女人,她能有什麼好臉色,這藍欣不出現便罷,若是敢出現她打得更狠。鳳仙攔住了旁邊的鳳二等人,搖搖頭,錦瑟作為他們的妻主,他們必須將一切主動權都交給她來處理。何況他們眼下都沒有易容,面對區區一個奴僕他們自然不怕,畢竟以她的身份往日裡也根本見不著他們更想不到他們的真實身份,可現在若是被怡紅院內其他的貴人看到了,很可能會被認出來,而且眼下他們的身份是怡紅院的公子,若是出手也實在與理不合。
此時錦瑟已經接連踹了那縮在地上的中年管事好幾腳,一旁的鳳四居然還默默地遞過來一根木棍,語氣十分溫柔體貼:“主人踢得累了吧,不如還是用棍子吧。”
那管事看得整個人嚎叫一聲,爬起來就要朝外逃,可錦瑟卻得勢不饒人地直接追上,手中長棍接連怒打過去,那藍家管事一時間都被打蒙了,一路慘叫不已,動靜搞得頗大,而她喊叫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