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都在眼底打轉了,強忍著沒掉下來,“二伯孃想讓她再看看我,是不是想幾番求證我到底是不是爹孃的孩子,是不是謝家流落在外的嫡小姐,要看什麼,看我為什麼當年沒有死,為什麼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沒病沒痛都不應該,得像爹一樣日日湯藥不斷才算是他的女兒。”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多番求證也無錯,只要你是我們謝家的孩子。”範氏一副長輩的口吻教導道,“頂撞長輩就先不對,你爹和你娘那般有禮數的人,你來謝家一個多月,也該都學會了。”
“二伯孃不如直接說,我這鄉下來的野丫頭,根本不是什麼謝家小姐,又粗魯又不懂規矩,還頂撞長輩。”謝滿月咬緊著嘴唇,眼淚繼續忍著。
“滿月。”謝太夫人開口。
範氏早一步接了謝滿月的話,“娘您看,她這樣,哪裡和三弟三弟妹有半分相像,說到要讓許娘看時這丫頭的反應這麼激烈,我看小叔子肯定是找錯了。”
範氏這麼說楊氏不樂意了,“二嫂,相公去陳家村的時候可是依據著三嫂他們留下的東西認的人,連娘都說東西沒錯,確實是三哥他們的。”
“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不是三弟他們的,找錯也不是小叔子的錯。”範氏此時像是手握了巨大的真相,一會兒爭鋒楊氏,一會兒還能在謝太夫人面前擺道理,她可沒找錯人,這許娘就是當初三弟三弟妹在袁州找的奶孃,可這孩子麼,誰知真假。
謝滿月借作弱勢,幽幽開了口,“那就是陳家人的錯了,陳家人九年前撿到了個嬰孩,但是那嬰孩先天不足,體弱,養不活,於是他們就另外又養了一個和那嬰孩差不多大的孩子,在她背後弄了個胎記,把木牌給她掛上,像模像樣的當成是撿到的那個嬰兒。我說,這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