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稱呼,而是炫耀似的,用了“遠言”這麼親暱的稱呼。
聞言,王墨心裡猛地有些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他拒絕叫“遠言”這麼肉麻的稱呼,但是聽見齊文君這麼叫的時候,他心裡卻非常不舒服。比起他自己覺得肉麻噁心,他更討厭別人在他面前和季遠言裝親密。
王墨心中不悅,他也不是逆來順受的型別,登時譏嘲道:“那也比你從來都不是什麼的好。”王墨話音剛落,齊文君的視線驟然變得仇視,他臉上露出怨毒的表情,神情難得有些激動:“你背叛了他!他不會再信你,你對他而言,再不是什麼了!”
聽到齊文君的話,王墨登時皺起了眉頭:“是你?”齊文君的隻言片語裡早已經透露了一些資訊,不過也不排除有另外的可能,於是王墨就如此試探道。
齊文君在此刻徹底卸下了之前的面具,他懶洋洋地歪了歪頭,譏諷地拍了拍手,用讚歎的口吻道:“真聰明。不過,你怎麼知道就不是遠言告訴我的?”
果然猜對了。王墨心想,面上卻不動聲色,還要進一步嘲諷道:“當然是因為遠言不會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你這種無關緊要的人啊,你算什麼。”他故意用了“遠言”的稱呼,並在“無關緊要”四個字上咬了重音,一字一句地強調。
齊文君果然惱了。他在季遠言身邊六年,他愛了季遠言足足五年,卻被凌空出世的王墨這種無名分子搶走了他愛的人。這都讓他可以認命,誰讓季遠言不愛他。但最讓他不能忍耐的是,王墨在一邊霸佔著季遠言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