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
弗雲在她的唇上惡意一咬,讓她吃痛地皺起眉,他便吻上她的眉,道:“好了,以後都不會讓你難過了,再也不會讓你皺眉了。”
絳桃的眼淚嘩嘩地流,弗雲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幫她擦掉,但她哭個不停。
“你怎麼就聽不懂話呢?我說我們回不去了你懂不懂?我不是以前的絳桃了,老早老早以前,我就不再等你了!”
他道:“沒關係,我在等你就好了,今後的日子,我會讓你回來的。”
忽地,弗雲睜大了眼睛瞪著她,似乎不敢相信。
絳桃握著刀後退一步,道:“放我走。”
她知道他向來會在腰間別一把短刀防身。
弗雲冷下臉,“把刀扔掉,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她一時為難,不知該做什麼,殺了他?不,她沒有那個勇氣,自殺?不,她要去見花弈,活著。
可是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威脅到他的。
趁她慌亂,弗雲一把搶過她手裡的刀,手握刀刃,汩汩鮮血流到地上。他將刀扔到池子裡去,笑道:“我方才說的話還有效,包括你若有閃失,這屋裡上下要為你陪葬。”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背影裡包含的只有霸氣。
晚上有人送飯來,絳桃一口也沒吃,吃喝了幾口水,第二天仍舊如此,到第三天,送飯來的小丫鬟怯生生地說:“王上交代過,若是女官還不肯吃飯,我們就要陪著,都不能吃。”
絳桃輕輕一笑,讓她把飯菜撤了下去。
自殺是不能的,否則豈不是便宜了他,但若她在他眼皮底底下自虐,那就不一樣了,比如不吃飯,這一招不管什麼時候都好用。
果然晚上弗雲就來了,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逼得退到牆邊。
“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麼快就沒耐心了?弗雲,你以前可沒這麼浮躁啊。”
是,他浮躁,他急切,他恨不能殺光這世上所有阻礙過他的人,把時間調回到她離開的那一天,他們相擁而泣互表心意。
她不知道該做什麼,事實上,他也不知道,除了關著她,讓她留在身邊,他不知還能再做什麼,才能挽回她的心意。
該說的話葉喬想必都已經替她說了,但她的態度太過決絕,否則葉喬也不會給她用迷藥。
“弗雲,既然回不去了,何苦還死死抓著不放手呢,你可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只能讓我越來越恨你,我不否認見到你的那一刻有些欣喜,起碼我們的約定還有一個人遵守了,可是我也很愧疚,為一切的一切。”
“我在遇見花弈之後才知道,感情真的不等人的,走了,就是走了,再也回不來了。”
花弈捏著她的臉,眼睛裡是明顯的警告,但絳桃並不害怕,她就是要把這些他不敢承認的事實說出來,那對二人而言都是個傷,只不過她很幸運,遇見了能幫她療傷的花弈,而弗雲的身邊卻只有心機重重的白芷。
“你仔細看看我,我已經不是你喜歡的那個人了,早就不是了,你喜歡的那個人在離開漆鹿國的那一天就死了,桃女官早就死了。”
他眼底受傷的情緒一閃而過,轉瞬,他就像個發了瘋的野獸一般將她扔到床上,扯下她的衣服。
可是她卻不為所動,既不迎合,也不抵抗,像個死氣沉沉的娃娃。
無論他如何撫摸,如何親吻,如何挑逗她最敏感的地方,她都不給於任何反應。
弗雲的手伸到她的裙內,觸碰到她最為敏感的地方,她的心裡簡直想要立馬拿刀砍斷那隻手,可是她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反抗,不然會更刺激他,讓他想要征服她。
這還是從花弈那裡學到的。
終於,他停下了所有動作,撐著身子俯視著她毫無表情的臉。
“你贏了。”
絳桃暗暗鬆了一口氣,仍故作冷靜地說:“我早就輸了,我們都輸給了時間。”
她閉上眼,眼淚再次滑落,這次不是演戲,而是真心的。
弗雲俯身在她的淚上一吻,“我答應你,不會再碰你了,就當是我最後的請求,陪我住幾天好麼,只幾天,我就放你回去。”
“那花弈他……”
“可你也要答應我,這幾天不提亶木國的任何人,否則……”他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道:“否則我怕是也要毀約了呢。”
絳桃想了一會兒,看著他道:“好,三天,三天後你放我回去。”
“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