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意思。”
“倒也不是如此,”太子情緒緩和了許多,嘆了口氣道:“孤就是覺得,這天下人都以為孤要保夏三孃的時候,孤殺了夏三娘,那誰會懷疑孤呢?”
“殿下說的是,”李良給太子揉著肩:“謝四公子就是擔心得太多,哪裡有殿下這英雄氣魄?若凡事都瞻前顧後的,又怎能成就大事?那司馬懿不就是想得太多,畏首畏尾,這才中了空城計嗎?依照奴才說啊,這謝子臣畢竟是個庶子,太不中用了些。”
“你說的對。”太子嘆了口氣,頗有些惋惜:“畢竟是個庶子。”
說著,太子拍了拍李良的手,吩咐道:“去找個東宮放在其他宮裡的探子,吩咐他出去和城郊外的甲子隊接頭,讓甲子隊今夜偽裝成張御史的人殺夏三娘,務必要做得乾淨。至於張御史的信物……”
太子沉吟了片刻:“先等一等,叫王曦來。”
李良應下來,轉頭又去通知王曦,王曦很快趕到了東宮,恭敬拜見太子後,聽太子說了他的計劃,不由得皺起眉頭:“殿下對張御史之恨,竟是到了如此地步?”
“阿曦不知,”太子嘆了口氣:“張懷盛已參我多少次。其他不說,就近來徐城水利一事,便讓孤折了荊州一半的人馬。有張懷盛在御史臺,孤寢食難安。”
王曦垂著眼眸,認真思索著:“如殿下所言,如今會想到殿下殺夏三孃的人,必然是極少的。若殿下能處理得乾淨,這當然是一件好事……”
“那曦以為如何?”太子急切尋求答案,王曦沉默了一秒,隨後道:“若夏三娘一事果然是假的,或者如殿下所說,夏三娘手裡並無鐵證,那麼此事的確無法扳倒張御史。”
“但殿下如果堅持認為張懷盛必除,如今唯有兩個方法,第一個是我們偽造證據給夏三娘,讓她繼續告。”
“這太難,”太子果斷道:“別說我們的證據本就是假的,哪怕是真的還要防著刑部的人串供。夏三娘一事十有**是假的,十五年前的惡事,我們偽造證據難度太大,也太容易被揭穿。”
“那麼,”王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