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個月做DNA檢測。”
“如果是呢?”
“那就留著。”
畢竟是父親的血脈。
血濃於水。
喬音聽的險些翻臉:“你這是在糊弄我!”
“夫人,那是一條人命。”
姜鄴握緊了方向盤,發動引擎,開出別墅後,忽然轉過頭:“而且,孩子生下來,你養著,不好嗎?”
好!
太好了!
喬音眼睛一亮:“這是你的承諾?”
姜鄴反問:“你的承諾呢?”
她曾答應幫他結姜喬之好。
可現在裴喬都在商議婚事了。
喬音點頭笑:“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她開啟車上的梳妝鏡,仔仔細細整理著妝容,似嘆非嘆:“你說,你父親外面有女人,邵駿也是,為什麼我那大哥就不偷個腥呢?”
她都想給自己的大哥送女人了。
希望那女人收斂點,不然,有的她苦頭吃。
其實,陳宛心在吃苦頭了。
喬衡聞訊從公司回來,一進客廳,就甩了臉色:“你長膽了?竟然跟阿音鬧起來?”
他聲音很大,吵得樓上的裴鸞掏了掏耳朵:“你家每天都這麼熱鬧嗎?”
喬洛施沒接話,晃了晃兩個碗口對接的白瓷碗,裡面的骰子發出撞擊碗壁的清脆聲音。
他們坐在地毯上玩骰子、猜大小。
兩隻碗忽然放下來。
喬洛施笑著說:“這次押大還是押小?”
裴鸞隨意掃了一眼:“大。”
上面的碗掀開,六點,小。
他又輸了。
喬洛施樂呵著伸手:“給錢,給錢——”
她全然是鑽錢眼裡去了。
裴鸞從僕人那邊換來的現金都快被她贏完了。
又贏了兩次後,她都不好意思了:“你要不換個‘小’押一押?”
“不!我這人特專一!”
裴鸞看著她裙邊的一沓紅票,笑眸勾人:“要不,你自然地讓我贏一下?”
“不作弊哦。”
喬洛施微勾著嫣紅的唇角,有點嬌嗔的意味:“我是本分老實的賭民。”
裴鸞:“……”
他靜靜看著她跪坐的姿勢,素雅裙裳包裹著高胸細腰,那纖細的手指握著瓷碗,熟練地上下起舞,帶動著美好的胸脯起起伏伏。
太勾人了!
他猛然傾身過去,湊近她的臉:“那我賄賂你呢?”
他在她懵然之際,攬住她的細腰,吻住了她的唇舌。
瓷碗落到地毯上。
裡面的骰子跑出來。
喬洛施驚慌、掙扎,被他箍死在懷裡,一瞬間,柔軟伴著芳香席捲他所有的感知。
裴鸞覺得熱血翻湧,無論多少次吻她,感覺都美妙的讓人發瘋。
他把她壓在地毯上,手指去勾她的肩帶。
“等等——”
喬洛施頭皮發麻,推搡道:“你冷靜點!”
裴鸞冷靜不了,一靠近她,整個人就躁動的不行。他親她的唇,親她的脖頸,親她更深處的柔軟,那汗水混著灼熱的呼吸燒著她的肌膚……
擦槍走火間,後背一陣疼。
裴鸞冷靜了,停下動作,伏在她胸前喘息著說:“施施,我們七月二十七結婚。”
他嘆息:“真漫長。”
漫長個鬼!
這精蟲上腦的禽獸。
喬洛施沉默,推開他,整理了衣裙,暗想:她剛剛竟還沉迷其中了?這可不是好現象。他是個有魅力的男人,太容易讓人犯罪了。所以,還是早走早脫身吧。
她把骰子撿起來,放進瓷碗裡,跑進了浴室。
她洗了臉,涼爽減去一身的燥熱。
再出來時,裴鸞已經不在了。
應該是回房間解決了吧?
她剛剛可是感覺到了。
還挺兇猛。
喬洛施想的臉如火燒,身上又熱了。
她隨手扇風,邁步下了樓。
客廳裡靜悄悄,沒人在。
她感覺到怪異,但也沒多想,拿起茶几上自己沒喝完的西瓜汁,一口喝完了。
清涼感讓她精神一震,舒服地在心裡嘆了一句:天乾物燥,戒色免上火啊。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