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翠鶯奇道:“阿佳,腦瘤是何東西?我怎麼從沒聽過?”
“……就一種怪病。”柯佳語意不明地帶過。
翠鶯微微歪頭,在她身旁轉悠地打量:醒來的阿佳怎麼沒了以往的呆樣,還能反映如此快遞迴答她問題了,以前她總要想好久的?還有這雙原本令自己覺得被她糟蹋的黑玉眸子,一下如此含著明媚的笑意,含笑動人的出彩!
“咦?阿佳,你變了哩……”翠鶯抓著她的雙臂喜道:“感覺變得聰明瞭,人也一下精神許多,這眉宇之間還多了些男兒的灑脫闊達之氣,總之,變了好多……”翠鶯笑嘻嘻且稱奇地巴望著她:難道得了腦瘤能讓人變得更有神采?更聰明?她也好想得啊。
沈霏煙本來倒未察覺,被翠鶯這麼一說,瞧著柯佳慢板怕地目光恍然大悟地開始放光。
柯佳:……
昨日和丁香打了一架,柯佳想沈二小姐那裡她準破功了,也不準備走以前的呆阿佳路線。
“小姐……你練字做什麼?”柯佳拿走沈霏煙手中的毛筆,笑了笑。
沈霏煙雖是個小姐,但待下人素來沒架子,柯佳拿她毛筆也沒啥反應,還覺得柯佳握毛筆的姿勢很好看,想待會送只毛筆給她。她實誠地回道:“昨兒孃親讓練的,說不久王宴上我要在宴上表演比試才藝,念著我好好練練,還要翠鶯給看著。阿佳,練字好悶哩。”扯了扯柯佳的袖子,霏煙櫻桃似的小嘴嘟起了油瓶子,滿是不情願的無奈。
柯佳‘噗嗤’一笑,揶揄地看著她的字:“你拿這個去比才藝?”不是她想打擊女主,是真的拿出去……她會被嘲笑啊,這麼可愛,這麼囧的字……
“嗯!”沈霏煙重重地點了點頭。
柯佳:……
王宴……讓她想想,《絕寵太子妃》裡有沈霏煙六月赴王宴的段子嗎?嗯,好像是有這麼一出。蘇珏和沈霏煙的初遇好像也是在王宴上來著,女主當時是表演才藝了,可不是寫幼圓可愛的小篆毛筆字啊……是幹什麼來著?哦,對了,好像唱了一支小曲,打動了蘇珏,然後蘇珏還給她撫琴了!對對對!
柯佳:“小姐,你可會唱小曲?”
沈霏煙眨眼不解:“唔,不會哩。”
柯佳:“你為什麼不會啊?!”
沈霏煙:“就不會,娘教過,可詞太長,記不下。”
柯佳:……
“哎,阿佳,你為何總問小姐些奇怪的問題,小姐會不會唱曲關你什麼事?”翠鶯這丫頭素來有責任心,三娘讓她看著小姐練字,她可不能失職!伸手去奪毛筆:“還有你拿小姐的毛筆幹甚?快給我,耽誤小姐練字三娘回來要罰我哩!”監工翠鶯生氣了。
霏煙瞅著她,壓著眼皮無辜加糾結地對手指,滿臉寫著不想練字,可心裡又不想不聽孃的話……
柯佳從女主不符合劇情的回答中回過神,轉了一圈很輕易地躲過了翠鶯。
“人呢?”翠鶯撲了個傻。
柯佳在後笑起來,翠鶯掉頭準備再捉她,就見她在那捲著灰羅袖,露出兩條瘦白的細胳膊,那唇角彎翹起的笑,有和四少爺相似驚人的風流邪痞,翠鶯一下呆了。
“嘿,翠鶯,這大熱天的光練囧字多無聊啊!咱們做個風箏下樓玩兒去!”
拖走大美人
不一會,柯佳便在霏煙原來囧篆的基礎上,畫了三個可愛萌系少女,分別是霏煙,翠鶯,還有她自己。
霏煙和翠鶯看著小人喜不自甚,瞧摸著直說誇她畫的好像自己,又比原來的自己可愛好多。
柯佳被兩人誇的象徵性地羞澀了下,得了兩人的仰慕和信任後,讓她倆幫忙找了一些做風箏的紙,線,刀具,還有支架子等工具,由於以前美勞課她做過紙鳶,一切做起來不是太難。但她這番手藝看在霏煙和翠鶯眼裡,神乎其神地直把她升級成偶像。
不一會,三人臉上沾著些墨水,弄得和小花貓似的,卻也大功告成了各自萌趣的人物風箏。
“唔,阿佳,你看我畫的是你,像不像。”霏煙獻寶似地把學做的風箏給柯佳看。
柯佳在纏線,瞧了一眼那畫成猴子的‘自己’,眼抽地斟酌了句:“你這畫得歸納到抽象派,極好。”
“嘻~”霏煙抱著風箏在那樂。
“阿佳,你看我畫的是小姐,照著學你畫的,像不像?”翠鶯瞧著小姐畫的那麼抽象都被誇讚了,方才還有些不好意思拿出自己的畫,這會也拿出來討誇。
柯佳將綁線的軸子弄好,瞧了一眼那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