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什麼神經
書房
劉義面沉似水,把一串鑰匙重重地丟在劉軒前面:好了,拿去吧,這是柴房的鑰匙,我可以放了星星。但是哀大莫過於心死。她願不願意再和你回到從前,我真的不能確定。軒兒,也難怪人家心寒,你若是沒了命,拿什麼去照顧星星。你知道嗎?你這是極端的不負責任。
劉軒半天沒有說話,許久才沉聲說:不止是星星,爹也對這樣的兒子很失望吧?
說不失望是假的,你的血肉都來自我和你的母親。你怎麼能這樣輕易放棄自己?那個客戶雖是有心刁難,依照你的口才,那一瓶酒,你肯定會百般推託,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喝的。劉義對自己的兒子師非常瞭解的。如果他不想喝酒,別人灌都灌不下去。
劉軒看了爹一眼,紅著眼圈說了一句話。劉義頓時瞪大了眼睛,一樣淡定的他突然咆哮起來:你以後再說這樣的混賬話,我一定會重重懲罰你。
柴房
行了,哥。這被子你真的拿不進來,你還是回去吧
從視窗看著張遠抱著被子,圍著柴房團團轉,大冷天居然急的滿頭大汗,星星柔聲說。
張遠從小就是這樣,不管何時何地,總是用心護著她,生怕她受一點委屈。小時候曾經為自己捱過一群小孩的打,傷痕累累,半個月都起不來。這也是星星拼命練武的原因,她不要別人保護,她要保護好自己和張遠哥哥。
張遠情急之下,高聲叫道:星星,你知道哥著急,就趕緊出來吧。我知道劉家這麼個小破鎖,怎麼也困不住你。沒事待在小破屋裡,你發什麼神經?貪屋子裡涼快呀?
說對了,我就是覺得涼快。星星咯咯笑著說。
一向斯文的哥哥說話這麼衝,看樣子是真的急了!
張遠被她笑得無名火起,提起腳對準柴房門就是狠狠一腳,又是一腳。今天他就把這門踹開,帶著星星走就是了。
奉命看守星星的家丁,礙於張遠是劉家管家,自己的老大。看著他送吃的喝的,都沒吱聲。現在看他發了瘋般,居然踹門,連忙上前把他拉住:管家,不要讓我們為難好嗎?
張遠拼命想要甩開他們的手,卻是動彈不得。
放手。
家丁們見是三少爺,連忙放開張遠的手。劉軒看了張遠一眼,他是為了保護星星,會和別人拼命的男人。
這是我爹給我的鑰匙,他讓我放三少奶奶出來。行了,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忙吧。
眾人家丁都散去了,張遠怒視著劉軒:星星是自己不想出來,你好自為之吧。你如果沒有能力保護星星,就不配擁有她的愛。
劉軒看了他一眼說:已經是深夜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謝謝你護著星星。
我不用你謝。張遠沒好氣地說。
看著他的背影,劉軒重重地嘆了口氣,看著一個男人,為自己的妻子赴湯蹈火,讓他心中百感交集。
他用鑰匙開啟柴門,見星星靜靜地坐在柴草上,不由心疼不已:走吧,我來接你了。
星星把頭轉向牆壁的方向,冷冷地說:我不走。
☆、我抱你回去
見丫鬟拿來紙筆,老爺沉聲說:胡鬧。然後轉向大太太說:你跟我出來一下。
他們一前一後地來到走廊處,大太太怒氣衝衝地說:老爺,你看這個星星,就是個掃把星。難怪你那麼生氣,把她關進柴房。
秀賢,這個星星不但不是什麼掃把星,而是我們兒子的福星。老爺語重心長地說。
大太太不服氣地說:到現在你還護著那個丫頭?
我不是護著她,你也知道軒兒為了那個外面的女人,拿自己的命當兒戲。所以星星才和我商量好,上演一出苦肉計。現在你兒子應該已經幡然悔悟,我看只有星星才鎮得住他。老爺平靜地說。
原來是這樣,我倒是錯怪星星這孩子了。只是我看著軒兒這麼憔悴的樣子,我這個做孃的真的非常心痛。
老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俗話說重症下猛藥。只要能去除軒兒的心病,讓他受些痛苦也是值得。不然他下次若是再這樣不惜命,就不見得還有這樣的運氣,可以沒事。
老爺,我知道了,也難得星星這片苦心,老爺也是難得,一向是大善人,居然配合兒媳婦演戲,老爺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只是軒兒這次一氣一忙,病越發地重了。大太太明白了事情原委,但終究是不忍地說。
老爺眼中也閃過一絲不忍:終究是如日中天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