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的加大了力度。
媳婦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倆人第一次沒經驗,景驚蟄還沒咋體會就完了。他捨不得放開媳婦,抱著蹭了蹭結果又來了第二次,這回就久了許多,他聽著媳婦的嗓子好像都有些啞了,不過媳婦啞了的聲音他卻聽著更有感覺,那會渾身的血都是沸騰的,像是煮開了的水咕嘟咕嘟的,等他從一片絢爛中反應過來才發現把媳婦累壞了,軟軟的瞪了他一眼就昏睡過去,當時把他嚇壞了,要不是看媳婦呼吸均勻他都以為,還好媳婦沒事。
寧若蘭放下帕子,剛想端水去倒,就見景驚蟄幾步竄過來一把接過去,“我去倒,飯我都弄好了,你出去先吃。”
寧若蘭挑唇笑笑,大方的接受景驚蟄第二日的討好。堂屋裡,桌子中間擺著一小盆冒著熱氣的燉白菜,兩邊各一個吃飯的大碗,也盛滿了飯。寧若蘭走過去一瞧,她這邊的居然是摻了大米的苞米粥,而景驚蟄那邊的就全是苞米碴子。
“媳婦,愣著幹啥,吃啊。”景驚蟄倒完水回來,就見寧若蘭低頭看著飯,卻沒動筷子。一時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沒做好。伸頭瞅了瞅,還行啊,大白菜沒燉胡,苞米碴子也正好,不幹不稀,挺管飽的。
寧若蘭笑笑,坐下拿起筷子吃飯。景驚蟄白菜燉的不咋樣,只限於往裡面放點鹽的水平,不過寧若蘭還是吃得挺香。再吃兩口,就在碗裡扒拉出一個剝得白生生的雞蛋來。寧若蘭愣了下,之後彎起嘴角,夾住雞蛋咬了一口,久違的蛋香便在口腔裡蔓延開。對面的景驚蟄見狀,無聲的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狠狠扒一口飯,吃得心滿意足。
“媳婦,吃過飯我和楊二哥去山上下套子,你自個在家當心些。”
“嗯,擱家裡有啥不放心的。”
“最近不太平,隔壁村有戶人家最近差點被人偷走一頭牛,還好及時發現。”
從官府還禁止食用牛肉就可以看出一頭牛在現在的人眼中那可是相當精貴的,它們不是肉類,而且不可替代的勞力,一戶人家能有一頭牛,在村裡都要高人一等。這樣居然還有人敢冒這樣的大不諱去偷牛,當真是找死。
景驚蟄再三囑咐寧若蘭小心後就和楊二哥出門上了山,寧若蘭自個在家栓好大門醃製辣白菜,剛把調料拌好,就聽外頭傳來一陣大力的拍門聲,接著響起王氏的大嗓門。
“開門,開門,大白天的栓啥門呢。”
寧若蘭皺著眉毛看去,大門外的王氏一臉的不耐煩,見她出來,又扯著嗓子喊了幾句,恨不得把左鄰右舍的人都喊出來看熱鬧。
“我說大嫂,你這大白天的栓門,不會是知道咱娘病了,怕叫你們出錢,故意的吧?”
寧若蘭邊開門,邊語氣平淡卻並不小聲的回道:“弟妹這話說得就欠考慮,我和驚蟄每個月拿五十文的奉養都沒二話,更何況平日裡爹孃的小病小痛?你說娘病了?咋回事?”
景驚蟄每個月拿五十文奉養的事村裡知道的人不多,而老屋畢竟心虛,巴不得村裡人都不知道,所以這會兒王氏見寧若蘭毫不顧忌的就大聲把奉養說了出來,心裡一虛,表情就好了不少,急忙扯開話題。
“娘前個夜裡受了風,本來覺得沒事,結果今個就發起熱來,又叫著嘴裡沒味,吃不下飯哩。”
“哦,大夫咋說?”
“大嫂,我來就是這事。我和驚風沒啥活計,又不像大嫂還能賣酸菜掙錢,如今手裡頭一文都沒,哪有錢請大夫!這不,我和爹說了,爹就說叫我來叫大哥去呢,誒,大哥呢?”
寧若蘭聽完王氏的話,又見她探頭探腦的朝屋裡瞅,心裡冷笑。手裡頭沒錢?騙鬼呢!景驚蟄雷打不動的每月無論再難都湊夠五十文給老屋送去,老屋那邊再能禍禍,也不可能手裡頭一文都沒,這是見他們賣酸菜掙了錢,眼紅呢。
“你大哥上山了,這會不在。這麼的,我先和你去老屋瞧瞧娘,實在不成,就是借錢也得給娘請大夫來。”
寧若蘭說完,就回身關了房門,之後風風火火的拉著王氏朝外走。王氏哪想到看著風吹就倒般的大嫂居然力氣不小,她還沒來得及說啥就被寧若蘭拽著走出幾百米。
“哎,哎,大嫂,大嫂,既然大哥不在,那就等大哥回來再說吧,娘這頭我回去熬點姜水給她喝喝,也能挺過去。”
寧若蘭一邊心裡冷笑,一邊滿面關切的說:“那哪成,咋的都得叫大夫來看看,驚風擱家呢吧?”
“啊,擱家呢。”
“你大哥不在,那就叫驚風去,不行打個欠條嘛。”
王氏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