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沒有彼此慰藉?
不去思不去想不去傷懷,此時此刻他們只想燃燒自己、只想為愛人綻放彼此,別的,他們卻是顧不了太多的。
每日相見卻不得相親,相親卻不能相擁,正是濃情蜜意之際,如狼似虎的年華,叫他們如何能受得了的?
如今蒼龍出海,任由天寬海闊,他們只翱翔在自己的天空,直衝雲霄盤踞在屬於他們的九重殿。
兩人歇歇停停,這一場酣戰像是要把之前所有的遺漏都補回來一般,不知饜足不知疲乏,他們從昨日天剛泛黑進房,直接奮戰到今日東方之際泛起魚肚白,床被早就褶皺滿滿,在其之上的跡痕清晰可見,愛慾的氣息叫人耳紅面赤…要不是不遠處偶爾傳來的幾道雞鳴之聲,那不饜足的男人還會繼續下去,而那他的小妻子,早就昏沉地熟睡過去,由著男人自己去折騰,她實在奉陪不了。
飽嘗鮮美,男人最後一次給予她,眷戀抱著她享受餘韻溫存之後,男人這才從小妻子的身子裡把從昨日傍晚進去後就再沒有出來過的兄弟緩緩地退出來。
紫眸嘹亮非常,看著那自女人身下緩流而出屬於他的神種,皇甫銳臉上揚起一道飛揚的神采,下了床,吩咐外面徹夜等待的丫鬟們提溫水進來,皇甫銳抱著那全身佈滿他愛跡的小妻子朝大浴桶邁去,丫鬟們把床被重新換過,而他則帶著沉睡的小妻子一起進入浴桶,親自給她清洗那叫他沉迷至極的身子。
洗完給她換上乾淨舒適的裡衣後,皇甫銳這才抱著她回到已經乾淨清香的床榻上,攬著她嬌軟無力的嬌軀慢慢睡去。
在其俊顏之上無一不是滿足。
這一夜徹戰通宵,即便他體力再好,那也少不得有些疲乏,相擁相抱,感受著彼此的氣息沉沉熟睡過去。
辰卯交際之時,藥老頭洗漱完打著哈欠出了房門,招來小廝問昨天兩個主子折騰到什麼時辰。
小廝恭敬地道,“申時末進房,卯時初叫的丫鬟提熱水進去。”
藥老頭眼皮跳了跳,那小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