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邊站。世人對女子總是過多地苛求,我一次兩次能站在道理上逼他退讓,豈能保證自己次次有理?男人洗心革面,浪子回頭,那叫佳話,節婦失貞卻比妓女從良還不如,您說是不是?再說了,對這個世道來說,女人麼,哪怕是對的,與丈夫爭執,那也是不賢惠,不恭順,照樣是錯的。”
沈曼對女兒頗為了解,聞言柳眉一橫:“你不想要這孩子了?”
秦琬哭笑不得,忙不迭辯解道:“女兒還沒冷心冷情到那份上,您也知道,莫鸞一向瞧我不順眼,蘇彧接這趟差事,即便她同意了,也會覺得是我逼的。刑氏又快進門了,有這麼個好的耳目加傳話的在,莫鸞十有八九*要做妖。讓後宅女子投鼠忌器的統共就那麼幾招,與其提防來提防去,還不如讓她順了心意。到底隔著一層呢,頭幾年又未必記事,您說是不是?”
沈曼明白秦琬的意思,不住嘆息。
堂堂皇長子的嫡女,怎麼就得對一個臣婦忍讓到這份上呢?
唉,她總算明白前朝的文獻皇后為何執意要廢了嫡長子的太子之位,扶植嫡次子登基了。本朝的廢太子迷戀的好歹是南朝公主,文獻皇后的嫡長子迷戀得可是一個低賤的歌伎!真要讓他登上皇位,指不定又要上演“衛子夫獨霸天下”的場面,想到嫡親的兒女要對一個歌伎叩拜,文獻皇后能忍得住?沈曼光想想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