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也不會從高門中挑,只能選寒門中人,這些人自然只能依仗秦琬。他默許了秦琬干政,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投反對票。再說了,提攜幾個寒門士子,總比與高門大戶交換利益好吧?前者可以一點點地喂,後者的胃口卻是等閒滿足不了的。
“你有這份心,便是她們的福氣了。”聖人乾脆利落地允了,秦琬眉眼彎了彎,又道,“東宮六率將領的人選是您定下的,孫女沒有信不過的道理。但宮中的侍衛多半出自高門,本身才學也不差,實在不能當做尋常兵卒看待。”
她這麼一提,聖人便知她要說什麼,思忖片刻,就對匡敏說:“讓阿豫淨面之後來這兒。”
匡敏略有些驚愕,聖人知他心思,補了一句:“多少年的事情了,他沉寂了這麼多年,也沒必要再遮掩下去。”也就是說,不必避人耳目。
聖人尋思著,若是他去了,對方的身份可就再也沒辦法大白於天下,說不定還會惹上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再說了,秦琬終究是小一輩,沒經歷廢太子一案的驚濤駭浪。哪怕沈家因此事而元氣大傷,這些年也緩過來了,縱然還有些計較……聖人心裡,其實不大樂意看到外戚強盛的局面的,甚至有幾分樂意柴豫和沈家對上,畢竟秦恪並沒有掌控全域性的能力,一不留神就很容易被妻子左右,若是秦琬再和沈家一條心,那就沒得玩了。
秦琬聽到“阿豫”,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定了定心,耐心等候。
饒是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見到匡敏身後那位挺拔的男子時,仍舊有些震驚——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