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會……罷了,事已至此,再想這些也無甚益處。他手下有才之輩極多,不獨獨缺了一兩個。
聖人的目光從趙王身上滑開,挪到魏王身上,深深停留片刻,便道:“這封奏疏寫得不錯,宣他進宮覲見。此案,三司再議。”
天使和金吾衛去得也快,往上書的將軍最得用的幕僚家門口一站,正欲將人帶走,幕僚見狀,目瞪口呆——寫這封奏疏的人不是他啊!他前些日子覺得將軍家裡太亂,正房夫人嫡出的兒子沒了,將軍竟要髮妻將庶子記在名下。
幕僚一見,覺得將軍太傻,古往今來的嫡子,哪個不是生出來的?就沒有“記出來”的道理!惠帝張皇后沒兒子,呂太后將宮人所出的皇子抱到張皇后身邊,鴆殺宮人,勒令所有人全都閉嘴,少帝還不是聽聞了風聲?嫡出庶出,可不單單是一個詞的分別,更涉及到了爵位、家產。再說了,人家剛沒了兒子,你就要拿個婢妾所出的兒子去扎別人的眼?婚姻可是結兩姓之好,不是結仇的!再怎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幕僚也覺得將軍實在太蠢,乾脆利落地將老闆炒了,目前正待業呢!
天使一聽,便覺要遭,與金吾衛一合計,直奔將軍的家,抓那位捉刀的人才去了。
一行人匆匆趕到將軍府,一問,都說這位幕僚一直在將軍府窩著,不顯山露水的,此番自告奮勇代寫奏疏後,便出門遊玩去了。妻子?兒女?父母?住哪?竟是一問三不知。
聖人聽了回覆,臉色一沉,命沈淮查清此事。
沈淮抹了抹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