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照樣有滋有味,無人敢欺。
常青恍然大悟,忙道:“我派人盯著?”
“你也勿要操之過急,對方做事既然這樣隱蔽,一時半會鐵定沒辦法抓住他們的小辮子。”秦琬不疾不徐,神色悠然,“咱們得感謝魏王不讓一個人知道太多事,喜歡藏著掖著的好習慣,在外人眼裡,紀清露再怎麼得寵,始終是個妾。等到名門貴女進門又有孕,秦宵後院的風向就會變,下人未免有所怠慢。你想辦法負責辦這件事的人耳邊吹吹風,引動他們的貪婪心思,他們自會剋扣紀清露的香油錢。日子一久,盟約產生裂痕,總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
玉遲看了秦琬一眼,挑了挑眉。
秦琬知玉遲想到關鍵,也沒解釋,只是對常青說:“還有一件事需麻煩你,蘇彧對鄧凝的心思,你應當清楚。他書房中有好幾卷書畫,皆是與鄧凝合作完成,雖不帶任何綺念,他卻將之當寶。趁蘇彧不在,你將它們帶出來,我好描摹一番。”
“這……”常青摸了摸後腦勺,有些尷尬地說,“我不識字——”
他原先不覺得大字不識一個是什麼令人羞愧的事情,只覺自身豪氣干雲,偏偏認識秦琬、玉遲等人後,才生出一種自慚形穢之感。
秦琬當然知道他不識字,聞言便順水推舟:“既是如此,字畫的事情先擱著,我來教你識字。若我無甚空閒,阿妙——”
陳妙點了點頭,應道:“便由我來。”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