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事情了。
生長在皇宮的人,心眼本就比旁人多上百倍,若是因此疑了代王以退為進,也是一樁麻煩事。哪怕真有疑心的人不會因區區小事就將疑慮打消,也不能讓他們的顧慮更上一層不是?少不得多等兩年,讓沈淮和趙肅好生經營,藉著平南多撈些功勳,站穩腳跟,才能圖謀下一步,若是天時不待,那就更沒什麼好說的了。
晏臨歌不知秦琬深到這種地步,還當她就是個普通女孩,聽見旁人讚自己的父親就喜笑顏開。
他有心討好兩句,偏偏清高慣了,不知該怎麼朝這位不貪戀她美色,對他和顏悅色的貴人示好,又不敢回的太慢,情急之下。忽然想到一樁事,便道:“前些日子,永安侯府又鬧了一樁笑話,竟連我們這些人也了。”
一聽見“永安侯府”,秦放的臉就拉了下來,又聽見簡家鬧得是笑話,哪怕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的神情也飛揚起來。
他幾度被周紅英母子戕害,險些性命不保,對秦敬的岳家自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簡家出事,自是開心不已,竟破天荒搶在秦琬面前催促道:“發生了什麼事?”
晏臨歌也不是多事的人,先前不過靈光一閃,真要他講古,他也說不出來,只得乾巴巴地說:“平了坊住著一位溫大人,現為工部的水部主事。溫大人的嫡長女與永安府訂了親,聽聞代王殿下次子與簡家娘子的婚事,三書六禮都過了一半,溫家嫡長女忽然病倒了。前些日子,簡家人上了溫家的門,溫大人說嫡長女還未病癒,簡家卻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