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2 / 4)

小說:女帝 作者:白寒

,足下使勁,鞦韆越蕩越高,竟直接翻了過來!

圍觀的人群一反之前的激動熱烈,死死地盯著紅衣小娘子,大氣都不敢出,但見紅衣小娘子的腳如同牢牢粘在鞦韆架上一般,倒著也未曾掉下來,反倒帶著鞦韆這樣轉了七八個圓弧,然後人一鬆,竟是掉了下來。

高盈的驚呼卡在喉間,還未發出來,就見紅衣小娘子在空中連翻了五個筋斗,順勢落在猶自晃盪的鞦韆架上。

短暫的寂靜過後,掌聲雷鳴一般響起,高盈情不自禁地將手拍得通紅,跟著人群一道叫起好來。

伴隨著高昂的喝彩聲與掌聲,僕從將褡褳往下傾倒,銅錢如雨般落下。秦琬留神看著,百姓也會低頭彎腰,撿起身邊散落的銅錢,卻不會多拿,更沒有哄搶,任由紅衣小娘子的姐妹將銅錢一一拾起,甚至在她們捧著東西過來的時候,還會將撿到的錢放進簸籮裡,甚至在掏一些。

負責收錢的笑娘子捧著簸籮,走到秦琬等人身邊時,一雙秋水含情目便粘在了隋轅的身上,脈脈情意於不經意間流淌。

第一百二十章 五陵年少

被年輕美貌的笑娘子暗送秋波,隋轅卻唔高興的意思,放到將臉一拉,當場就要發作。

秦放小心謹慎了十年,哪怕身份一朝改變,不會被周紅英母子陷害,怕事的性子卻定了型,沒辦法再改。一想到隋轅的光輝事蹟,見他又有犯橫的跡象,秦放忙道:“盧鄉侯家靠著魯王,竟有幾分發家致富的味道了,曾憲這小子從前可沒這麼闊綽。”

隋轅冷哼一聲,瞪了對方一眼,才看著秦放,甕聲甕氣地說:“許久不見曾憲,也不知他哪來的錢,走,咱們好好與他敘敘舊!”

聽見“魯王”二字,秦琬免不得留心幾分,高盈也習慣了一遇到什麼人和事就對秦琬解說,趁著進門上樓的工夫,小聲說:“盧鄉侯是魯王妃外家的姻親,侯爺的長姊便是魯王妃的大表嫂。”

說到這裡,她想了想,又加上一句:“魯王妃親外家而不是親自家,在魯王那兒,王妃外家的姻親比王妃自家的姻親更有體面。”

秦琬知魯王妃是原配所出的嫡長女,一歲不到,生母就因產後失調去了,與孃家兄弟姐妹略有些不睦是正常的,多與外家走動實屬尋常,但鬧到這份上……高姐姐啊高姐姐,說話懂得避諱是好事,也不能這樣將重點給隱了吧?

不過兩句話的工夫,幾人已走上二樓,曾憲迎了上來,大笑:“隋三郎啊隋三郎,這是第幾個了?”

隋轅見曾憲哪壺不開提哪壺,沒好氣地說:“為著這事情,你們已笑了五年,怎麼,還想笑一輩子不成?”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曾憲笑得更是厲害:“咱們笑了你五年不假,可你說這五年來的人,可有重樣的?”

“這麼晦氣的事情,你還提!”

一想到這幾年的遭遇,隋轅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的確沒什麼眼力,掏古玩不是遇贗品,就是高價買了並不值那麼多的正品;鬥雞走狗,賭球玩牌,輸的多到知曉對方在聯手騙自己後,沒辦法一笑了之,而是氣得帶人砸了店;明明是願賭服輸,脫去衣裳跑了一圈,御史的奏摺就如雪花一般遞往御前……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他承認。問題是,這些民女也不能以為他真傻,隨意哄哄就行,一個個往他跟前湊吧?

想到自己五年前不識這些民女的伎倆,於路邊遇到一個“賣身葬父”的可憐女子,好心將她帶回公主府,結果被當利公主扭了一個時辰的耳朵,灌了不知多少教訓,甚至被皇帝外公罰抄書的事情,隋轅便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嘴巴苦,耳朵疼,手也酸得很。

平民女子能“偶遇”他的各種可能,他都體驗了個遍,花紅柳綠千嬌百媚,什麼樣性格的女子,他也見了個透徹。笑話鬧到最後,曾憲之類的紈絝子弟成日拿他開玩笑,竟設了賭局,賭他下一個遇見怎麼樣的佳人。

對著這件事,沛國公隋軒氣得不知罵過弟弟多少回,當利公主起初還會教訓兩句,後來見到兒子灰頭土臉就忍不住想笑,經撒手不管了。

不行,不能想,再想耳朵又該疼了。

都怪秦放,來什麼西市,看什麼百戲,好端端地區打點獵,賭點錢不好麼?雖說在賭坊球場也會“偶遇”身負鉅款卻不肯賣身還債的小娘子,到底次數,人數頁少不是?一道西市,不被人笑個三四回都枉來這一遭!

隋轅難得與貴女出來玩,本想表現一番,誰料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狀況,曾憲又在幸災樂禍,實在氣的慌,便道:“怎麼?在床上躺了大半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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