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玩剩下的。
她故意靠近了一下,微微一笑:“好啊,你說吧。”
謝昭立即覺得臉紅心跳,腦子一片空白,本來得意的心情早就消失不見了,痴痴的問:“什麼?”
李昕樂立即咯咯笑了起來,銀鈴般的笑聲總算讓謝昭反應過來了,他才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再靠近,摟住了李昕樂的細腰,故意用嘴唇鵝毛般的掠過李昕樂而耳垂,讓他的嘴角都有些酥麻了,恨不得立即把眼前的少女揉進自己的身體。
但是他還是告誡自己要忍住,免得功虧一簣,深吸一口氣,卻掩飾不住嘴邊的笑容,他是第一個能如此靠近她的人呢。偏過頭咳嗽了兩聲,道:“阿姐,我對阿姐也是不一樣的是不是?”
李昕樂看著他欠扁的樣子,斜瞥了他一眼,稍微後退了一點,說:“你要不是不說那就去坐好。”這廝還真是時刻關注她呢,她不信任別人,自然也不會讓人靠近她。但她承認也許是小時候謝昭實在是太乖太聽話,她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警戒心到底和別的人不一樣。
“我說,我怎麼能不說呢?”謝昭立刻嚴肅起來。他拉過李昕樂,防止她碰到了馬車受傷,又得控制上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能太近不能太遠(作者君:………),不能讓阿姐誤會他是一個不君子的人。
其實李昕樂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她完全被謝昭的話語吸引住了。誰能想到一個流落到了都城的小乞丐不光是燕侯世子,還是前朝大周唯一的後裔!!
大齊改朝換代到如今天興二十七年,已經有兩百餘兩年了時間了,大周竟然還想著復辟,李昕樂聽到這話的時候,心中是冷笑的。但接下來,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大周的遺老遺少們,竟然專門保留著完整的一隻來保護大周的皇族,也就是謝昭這一脈,大周在破國之前留下了富可敵國的金銀財寶,這些又皇族正統嫡子一代一代的傳了下去了,但是畢竟兩百年了,中間那些人又不可能每個人願意去做復國的傀儡,所以留言就越來越不完整,倒是野心家越來越多。到了謝昭這一代只剩下幾句不清不楚的詩了,且野心家已經完全不把這些皇族看在眼中了。可惜金銀財寶他們破解不了,也只能養著皇族,以求他們某天能夠知道其中的秘密,然後為自己所用。
謝昭道:“自我記事開始,我都沒有吃飽過,但是卻要被逼著學無數的東西,不會就要挨板子,所謂我的侍婢們卻能吃得比我好,穿得比我好。我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我唯一記得她的就是她在燭光下幫人縫補衣服,其他的人卻在門外大吃大喝大笑大鬧。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毫無自由。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就被打扮得光鮮亮麗的站出來,不需要的時候我們就是豬狗不如。後來母親因病去世,當然這是那些人說的,實際上卻是她積勞成疾抑鬱而終的。之後我就被送到了燕侯府,侯夫人是我母親的孿生妹妹,提前做好準備,並沒有人懷疑,可是謝弗霆哪裡心甘情願讓我成為他的嫡子呢?但有侯夫人和那些人的施壓,他也只好接受了。我成了身體不好被送到鄉下調養的謝家嫡子。原本我以為我能夠好過點,哪隻侯夫人只想光復大周,我自己怎麼樣,她哪會在乎?於是在一次出行中,我就被謝媚,就是宸貴妃故意落在了路邊,然後輾轉到了都城。”
李昕樂暗暗點頭,難怪謝昭那個時候一副生無可戀卻又有一股狠勁在其中,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呢?
再聽下去也就解了她很多疑惑了。宸貴妃對謝昭不滿,自然不可能親密得如同一家人。時不時的使絆子那是常有的事情。可是偏偏謝昭也不是省油的燈,一來二去他利用燕州邊境的優勢,幾乎重建了一個燕州軍。有了後盾,才慢慢有了話語權。
至於謝昭來都城做質子的原因,他倒是毫不掩飾:“阿姐,我就是為阿姐來的啊,一直在燕州,誰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見到阿姐啊?”
李昕樂想想道:“當初在都城的時候,你就開始佈局了吧?”當初在明心大師處,他可是可以自有行動的,難怪一回到都城,就能夠控制住京郊大營,還知道好些機密的訊息。
謝昭點點頭,有些歉意的說:“阿姐,當初所有的行事都是秘密進行的。我之所有有這樣的念頭,只是想著日後能夠幫幫阿姐,讓阿姐不至於受制於人。”當初在丞相府,李昕樂所受到的轄制和委屈,一點一滴他都是看在眼裡的。
“我是先聯絡到那些人的,以破解了一些詩詞為由吸引他們過來,將真正忠於我的人慢慢的提上來並培養我自己的人手,我的境況才慢慢好轉。其實,呵呵,詩詞我早就解出來了,他們那群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