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
“有,”
蕭瑤曾讓輝仔把梁茵的照片多印了幾張給嚴誠。
“我的人說,有人看到那姑娘跟著一個頭發花白的瘦削老人在這裡上岸後,一起往那邊去了,”嚴誠指著東邊。
“蕭小姐,是茵茵,一定是茵茵,”終於有了梁茵的線索,輝仔忍不住喜極而涕。
“恩,”蕭瑤看著嚴誠手指所指的方向。
婆羅帶著梁茵一定沒有走出多遠,不然憑藉何先生的人脈應該早就找到了。
“蕭小姐,我們下面該怎麼尋找?”
蕭瑤想了想道:“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連嚴誠都好奇的看著蕭瑤,連何先生都找不到的人,這個女孩子能找到?
況且,這女孩子對澳門人生地不熟,又沒有人脈,嚴誠表示懷疑。
“蕭小姐,用不用我幫忙?”嚴誠本以為幫蕭瑤找一個人應該很簡單,雖然可能得罪泰國的降頭師。
但是賭場的利益重要,可沒想到找了那麼長時間,竟然沒有找到,這對嚴誠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沒有找到蕭瑤要的人,嚴誠怕蕭瑤不會答應參加世界賭王大賽,所以嚴誠迫切的希望能幫蕭瑤做點事情。
“不用了,”蕭瑤拒絕嚴誠對輝仔道:“這方法須得用你的心頭血,你可能要受點罪了,”
“我不怕,”輝仔當即就掀開衣服露出結實的上身,還很豪氣的拍了拍胸膛“只要能救妹妹,別說心頭血,就算是要我的心臟,我也在所不惜。”
“是一條漢子,”嚴誠也算是江湖人,對輝仔這種重情重義的年輕人很是有好感。
“好,”蕭瑤也頗為讚賞輝仔。
蕭瑤手一翻,身邊的嚴誠和輝仔都沒有看清楚,就看到蕭瑤手中出現了幾根閃著寒光的銀針。
蕭瑤左手拿著銀針,右手食指和中指在輝仔心臟處畫了一個隱秘的符咒,而後才飛快的下針,一針扎透了輝仔的心臟。
銀針雖小,但劇烈的疼痛似比被人打了一槍還要疼,輝仔差點忍不住就要叫出聲。
輝仔牙齒死死的咬著嘴唇,把嘴唇要的鮮血直流,血肉模糊,臉色也漸漸蒼白,且泛著青色。
如果不是蕭瑤事先在輝仔心臟處畫了一個保護的符咒,在蕭瑤下針的時候,輝仔已經沒命了。
蕭瑤看著鮮血從輝仔的心臟慢慢流出,在胸膛上劃過,留下一道血痕。
嚴誠見此驚駭的合不攏嘴,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姑娘竟有如此本事,那那麼長的銀針扎進一個人的心臟,竟然使得那人不死,這是何等的本事?
嚴誠自小在澳門長大,祖籍雖然在內陸,可對大陸的感情並不深。
對大陸的印象一直都是貧困,髒亂差,老百姓愚昧無知,全民素質低下。
嚴誠倒是見過一些風水師,相術師,可他認為那隻不過是騙人的。
可剛才那小姑娘兩指併攏在輝仔胸前畫符咒的樣子,嚴誠可是看的真真的。
蕭瑤此時哪裡還管得了嚴誠,她雙目凝聚,精神力格外集中,雙指併攏,在輝仔的胸前一劃,雙指上就沾滿了輝仔的心頭血。
蕭瑤一隻手在輝仔身上各處大穴上扎滿銀針,一方面用輝仔的心頭血在輝仔身上畫滿了鮮紅的符咒。
這些符咒如同鬼畫符般,看起來神秘而詭異。
這些符咒鮮豔奪目,夾雜著一點淡淡的血腥味,在黑夜霓虹燈下更是顯得恐怖。
蕭瑤左手不停的在輝仔身上扎著銀針,嘴裡唸唸有詞,右手則不斷的在輝仔身上不斷畫著符咒。
蕭瑤很快就把輝仔整個胸膛上都畫滿了符咒,這些符咒都是用輝仔的心頭血畫成,隨著符咒越畫越多,輝仔的臉上也越發的蒼白。
終於,蕭瑤收回手指,雙指凌空畫了一張符咒,而後打在輝仔胸前。
“譁!”
輝仔胸前頓時光芒大盛,之前8fd8略顯血腥氣的符咒在此時像是披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芒,在輝仔身上隱隱發光。
而輝仔身上的符咒此時也像是活了般,彼此相連,互相融合,光芒越來越盛。
最後等光芒消失,嚴誠的雙眼已經差點要掉出來了,他此時已經能清晰的看出,輝仔身上的符咒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建議的八卦圖。
這?這是何等的本事啊!
如果說嚴誠對蕭瑤之前是敬佩,此時的嚴誠對蕭瑤完全是敬畏了。
輝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