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他眉頭微挑,打著商量道,“你可以不叫我遲總嗎?”
沈珠側眸看他:“為什麼啊?”
因為他和宋如互相傷害的時候宋女士連遲總的稱呼都要攻擊啊,這一招著實太可惡了。
沈珠把臉皺巴成一圈:“那我叫什麼,小淵,淵淵,遲淵,遲遲?”她說完這串稱呼,遲淵還沒表態,沈珠渾身開始長雞皮疙瘩。
“我覺得還是遲總好聽。”她看著遲淵說,“你看天下多少小情人們是叫名字的,又有多少是叫總的,我覺得遲總非常好聽,還是愛稱呢。”
遲淵皺了皺眉,他覺得剛剛什麼小淵,淵淵,遲遲的稱呼挺好的,才不想被叫遲總呢。
看他臉色,沈珠頓時醒悟三分,好奇看向遲淵,艱難道:“遲總,你不會滿意淵淵一類的稱呼哈。”
遲淵他,他點了點頭。
沈珠頓時心頭一激靈,此時此刻此言此行,她才發現,發現……遲淵是個重口味愛好者!!!!
“公司裡的人都叫我遲總。”遲淵悶悶地說,“你也叫我遲總。”
看樣子對遲總這個稱呼非常之不滿啊。
沈珠抓了珠臉,轉了轉眼珠子,小淵兩個字著實吐不出口啊,遲淵比她又高又壯,怎麼能叫小淵呢?
遲淵見她神色不停變化,擺出一副失落難過的樣子,沈珠仰天嘆氣。
“唉,遲總,你是個男人可以別計較稱呼上的事情嗎?”
遲淵哼了聲。
顯而易見,就是要計較了。
“遲總?”沈珠扯了扯他的袖子。
又聽見遲總,遲淵不太開心的甩開沈珠的手,徑直往別墅裡走。
楊淼淼此時恰好經過兩人,見遲淵甩開沈珠的手走了,停下來笑嘻嘻的看著沈珠:“ 哇塞,我哥生氣了耶。”
沈珠送給楊淼淼一記白眼。
楊淼淼同樣送給沈珠一個白眼:“你對我哥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沈珠攤開手:“你猜。”
楊淼淼:“本姑娘懶的猜。”
沈珠回之:“本姑娘也懶的告訴你。”
話落,沈珠趕忙追上遲淵,遲淵看沈珠到他旁邊來了,眼風都不帶動的。
她用手肘輕輕撞了下遲淵的胳膊,神采飛揚道:“我想到了一個稱呼,別人都沒有叫過,但是又不損你的威武霸氣,你要不要聽。”
遲淵看她一眼,而後扭過頭。
這就是要聽的意思了。
沈珠清了清嗓子:“這個稱呼就是——淵總,怎麼樣?”
遲淵扯了扯嘴皮子,忍不住扭頭看向沈珠。
沈珠眼眸biubiu亮,十分之期待;“你看吧,沒人這樣叫你吧,淵總,淵總,我覺得海星哇。”
“真的難為你想出這個稱呼。”
呃……不為難不為難,你轉身的時候就想到了。
沈珠重重點頭:“可不是嗎,抓耳撓腮的想了好久好久,就想讓你滿意呢。”說話間,她抓起遲淵的手,輕輕的搖啊搖啊。
“你覺得怎麼樣?”
遲淵別開臉:“既然你都這麼用心了,就勉為其難的接受。”
“淵總。”沈珠笑吟吟地望著她 。
遲淵伸手握住她:“走吧,進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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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遲家開心的玩了一天,用過晚膳,遲淵送沈珠沈西兩人回家,車子剛駛出遲家老宅至公路上,遲淵猛地一腳踩下剎車。
沈珠和沈西身體因慣性朝前面一滑:“怎麼了。”
“車前面有個人站著,我下去看看。”遲淵說。
沈珠嗯了聲,然後她聽見前面的陌生男音的懇求聲傳來,五分鐘後,遲淵重新開啟車門驅車離開。
隔著車窗,沈珠朝路燈下失魂落魄的削瘦男子看了眼,好奇道:“這是怎麼了。”
“他是遲式旗下一家娛樂公司的執行總裁,本來前途大好,但私自挪用上千萬的公款賭博,逼迫藝人進行不合法的活動,如今被遲式法務部的同事起訴,剛剛是來找我求情的。”遲淵也沒瞞著沈珠,直接說了這件事。要不是遲式發現的早,等商業對手發現,恐怕要用他來攻擊遲式集團。
“原來是這樣啊。”沈珠點點頭,復又低頭,看著沈西。
“媽媽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沈西摸了摸臉。
沈珠柔聲道:“西西聽見剛剛我們說什麼了嗎?”
沈西說聽見了:“路燈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