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別出什麼事兒。”
此時,駱寒心裡也開始不安,這麼久沒出來,莫非真的被天子扣下了?這個沈奕向來跋扈紈絝,萬一那句話惹到天子,他的小命難保啊!
畢竟紫胤國還要靠這位不務正業的皇上管理啊,駱寒氣惱,“這傢伙就會連累人!”可是也不能丟下他不管啊!
眼睛從葉念惜身上轉移到了公良鶴身上,看他正無精打采的坐在石桌旁和蓬萊道長吃東西。駱寒聲音溫溫,“公良鶴先生,麻煩您進九闕宮一趟,看看沈奕如何了。”
公良鶴正在啃一個燒餅,聽他這麼一說,險些噎到,啊啊了幾下,這才將燒餅嚥了下去,“駱寒,我這渾身疼的厲害,讓你祖父去吧。”
一旁正在喝水的蓬萊道長直接將口中水噴了公良鶴一臉,“我與文朔不和,你是知道的。萬一我進去被他扣下怎麼辦?咱們這幾個人裡面,數你和他關係好,你不去誰去?”
公良鶴萬分無奈,看了看那幾個人,“駱寒,你年輕體壯,武功又好,天子不會為難於你,你去吧?”
“不行,文朔對他親兒子都那樣呢,更何況駱寒是我的孫兒,萬一他為了報復我害他,怎麼辦?”蓬萊道長一把奪過公良鶴的燒餅,不許他再吃。
公良鶴扶著石桌站了起來,“子無,就知道你偏心。你的孫兒是人,我就不是人?枉費了咱們幾十年的交情。”
蓬萊道長扶著他,不住的賠笑,“我這不是給你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嗎?害葉念惜成這樣子,文朔有份兒,難道你就沒份兒嗎?你將人家容顏毀成那樣,人家還沒找你算賬呢。”
“況且,沈奕救過你的命,現在他需要人救了,你可不能撒手不管。這是你報答他的好機會。”不由分說,蓬萊道長拽著公良鶴去了九闕宮的門口方向。
兩人還未到門口時,九闕宮的門開了,沈奕一閃身走了出來。
公良鶴如釋重負,不用進九闕宮了。
蓬萊道長拍了拍胸口,煞有介事的說道:“沈奕,你怎麼現在才出來啊?擔心死本道長了。正打算進去救你呢!”
認識了這麼久,公良鶴還是第一次發現蓬萊道長的臉皮這麼厚,“那個……,是我要進去救你,我……”
沈奕手中端著黑玉缽,興沖沖的跑向葉念惜,哪裡顧得上聽兩位老人家說什麼,他高聲道:“念惜,瞧我帶什麼出來了!”
葉念惜沒有半點兒先前的記憶,哪裡知道他端的是什麼?倒是躺在馬車裡的文瑾瑜看的真切,他驚喜道:“聚魂缽?你將念惜的魂魄帶了出來?”
這一句話,讓眾人都來了精神,圍過來看他手中黑玉缽,上面仿若被明鏡封住,只見裡面有氣體若絲流動不已,神秘而詭異。
這就是自己的魂魄?葉念惜是頭一回看到。
蓬萊道長嘖嘖兩聲,“這聚魂缽是好東西,你怎麼偷出來的?”
沈奕將黑玉缽往桌子上一放,“蓬萊道長,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偷啊?我只是瞧見了,順手拿了出來。快點兒施法讓魂魄歸位吧?”
蓬萊道長仔細端詳聚魂缽,搖頭,“這上面被文朔用訣封住了,不知道是什麼訣,打不開。”
即便是偷出來又如何?打不開,一切白費。
“我去問問天子!”這個時候,駱寒比誰都著急。
沈奕臉色大駭,急忙伸手拉住了他,“你昏頭了吧?這聚魂缽是我偷出來的,天子若是知道了,還不吃了咱們?”
“那怎麼辦?”駱寒問他。
沈奕從懷裡掏出個薄紙來,“蓬萊道長,您老人家瞧瞧,這上面是什麼鬼文字?這聚魂缽下面壓著的紙片,我一起帶了出來。”
蓬萊道長眯著眼睛,藉著月光將薄紙上的字看的一清二楚,確切的說上面不是字,而是一些十分有趣的符號,彎彎曲曲,像一條一條的小蛇。
葉念惜看了一眼,十分茫然,這是什麼鬼東西?
蓬萊道長忽然間大喜,“這就是封聚魂缽的訣啊。有了這個東西,葉念惜魂魄歸一不是問題!”
這麼順利?眾人都是高興,沈奕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葉念惜,你若是恢復原來樣子了,可要好好感謝小爺!”
葉念惜湊到沈奕面前,“你是怎麼弄到手的?”
“這個嘛,小爺想要得到的東西,哪有沒得到過的?”沈奕嘴角上揚,自信滿滿。
為了避免被天子發現,蓬萊道長即刻施法,葉念惜盤腿兒坐在冒出綠芽的土地上,蓬萊道長坐在他對面,沈奕和駱寒守在兩旁,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