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讓她有事便寫信呈上來。”
“是。”順安領旨而去。
那道士為玉甕蓋上蓋子,貼了幾貼道符放置四周。
“一一道長,你對此確有把握?”明德帝看著他擺弄完,才出聲問道。
原來此道士正是皇帝派人去尋了多日的一一道人。湛熾手下找著他時,他正在一酒肆喝得爛醉如泥。
一一道人打了個嗝,嘴裡竟還漏出幾分酒氣,“皇帝老爺,您說這事兒貧道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您說這萬全的把握,貧道打不了包票,只是貧道左想右想,也只能想出這法子了。”
明德帝的目光落回那貼著符紙的玉甕之上,沉默片刻道:“那末便請道長費心作法,事成之後,朕重重有賞。”
一一道人躬身笑道:“謝皇帝老爺。”
皇帝踏出門去,兩個太監依次而入,寸步不離地“輔佐”道士作法。
***
“陛下政務繁忙不能見我?”湛蓮像聽見了天下奇聞似的再問一遍。
喜芳輕輕再應一個是字。
湛蓮眨眨眼,頗為不敢置信。從小到大,她就沒有去見三哥哥而見不到的時候。三哥哥無論有什麼天大的事兒,聽她去了定然是要見的。
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宮裡頭可還太平?”湛蓮不由問。
喜芳道:“戊一隻字未提,應是無事罷。”
湛蓮擰眉,偏頭甚是不解。
與此同時,孟光野處在大兄屋中,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沙啞說道:“大哥,如今惟一解決之計,便是你在百官彈劾前,自行請罪,卸職還鄉。”
孟光濤哭夠了鬧夠了,本是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一聽這話又如跳屍般彈坐起來,“你要我罷官還鄉,孟二郎,你安的什麼心!”
他安的什麼心,他安的救人的心!孟光野沉下了臉,大哥以為他願意出此下策麼,他這一走,還在朝中為官的自己定淪為笑柄,況且大嫂不知是否也須跟著大哥回鄉……然而大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