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太妃身邊的人勸也勸不住,太妃執意要去。”
一定還是為了那惡霸舅舅的事兒,母妃這是病急亂投醫了。湛蓮道:“哥哥,你這會兒還不讓我去,就全露餡兒了。”
“你也是昏了頭了,沒有原來的模樣,你去做什麼?”
“怎麼沒有?皮臉都已經準備好了。”
“……”
湛煊沉默,湛蓮眨眼,順安偷瞄天子。
湛煊一拍桌子,瞪向順安,“你這老傢伙,就知道為虎作倀!”
順安叫苦不迭,躬身告饒,“陛下,奴才哪裡像您似的經得起殿下折騰,況且奴才只叫人做了皮臉以備不時之需,待陛下聖旨來了奴才才敢拿出來啊!”
“小公公,你出去,出去。”湛蓮義氣地把順安趕走,轉身又拉著湛煊胳膊撒嬌,“三哥哥,就這一回,就一回,母妃現下正是悲傷之時,她亂了章法,我做女兒的不去疏導疏導,於心何忍?”
湛蓮蹙眉眨眼可憐兮兮,湛煊板著臉,好一會兒才無奈鬆了口,“只此一回,下不為例。”
“知道,知道。”湛蓮歡呼一聲,猴急應承下來,提著裙襬便跑出去了。
順安還往裡頭探了探腦袋,湛煊沒好氣地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派人去照應著!”
順安這才討好笑了笑,急急忙跟著湛蓮出去了。
淑靜太妃去往閭芙暫住的福陽殿時,途中被順安阻了好一會兒,說是陛下賜了些才進貢的果子去寧安宮,還極力推崇地請太妃當即吃一個嚐嚐鮮,淑靜太妃心亂如麻,可礙於面前是是順安大總管,不得不賞臉吃了一個。
因明德帝妃嬪少,福陽宮空了出來,只住了閭芙一人,淑靜太妃踏過門檻,見整個福陽宮靜悄悄地,只有一兩個太監在掃地,見她來了忙下跪迎接。
湛蓮易容成閭芙,亦或易容成了生前的自己,坐在鏡前不免心思複雜。聽見母妃來了,她才回神站了起來。
棗兒上前將她扶出內殿。
湛蓮裝作羸弱之姿,閭芙姿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