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玩性虐待嗎?”
梁霄狀似認真考慮這個可能性,海百合很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你不是認真的吧?我很怕痛的!”
“一天到晚腦子裡就想這些汙汙的東西!”梁霄沒好氣地揉揉她的腦袋,“正經點。”
海百合脫口問:“繁殖這種事還不算正經嗎?”對於動物來說,生存,求偶,交配,繁殖,或許還要加上爭奪地盤,就是生命的全部。
等等,她在想什麼?
為什麼要用動物的本能去衡量自己?呸呸呸,肯定是腦抽了。
海百合用力甩甩頭,把荒謬的想法踢出腦海。
在湖邊繞了一圈,梁霄大概把事情都理順了,帶著她回度假村去,誰知老遠就看見了門口又亂糟糟的,有人在哭,有人在神經質地質問著工作人員,但更明顯的是兩撥人的對峙。
形勢還是一邊倒。
人多勢眾的一方是絕大部分入住的客人,勢單力薄的是死了孫子的王家人,以一位中年男性為首的客人強烈要求酒店拒絕他們一家三口的入住,理由十分正當:“不能讓他們進來,他們已經被那個孩子傳染了,讓他們住進來,把我們都傳染了怎麼辦?我可不想死。”
如果說,死在酒店裡的那兩個人只是道聽途說而已,那麼,這裡絕大部分人都親眼目睹了那個孩子可怕的死亡現場。
沒有人希望自己也變成那樣,所以,儘管素不相識,為了共同的利益,住客們還是團結了起來,要求酒店禁止他們入住。
“憑什麼不讓我們住?我們付了錢的!”相比於痛失愛子而一臉憔悴的兒媳,大媽戰鬥力依舊彪悍,唾沫橫飛,“你說不讓住就不讓住啊?你算老幾!”
“你離我遠點。”那個男人推開了她,嫌惡地從口袋裡掏出口罩戴上,“你們是疑似被感染的人,隔離怎麼了?”
“傳染?”大媽更不樂意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被傳染了?”
“你的手。”男人指指她,又指了指她的兒媳,“你的嘴,上面的是什麼?”
大媽還真沒注意過自己的手,低頭一看,發現手背上起了幾個類似水泡的疙瘩,她又扭頭看看兒媳婦,她嘴角起了一個水泡,亮得透明。
她心裡有一點慌,失去孫子的傷心、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