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然一愣,連忙去找手機,半天才在地上找到,按了下螢幕黑的,沒電。
“沒電了。”
沈從安皺了下眉:“還吃麼?”
徐然不敢說自己吃過了,硬著頭皮跟沈從安往外面走。司機開車,他們到了一家西餐廳。沈從安在前面走,徐然快步跟上去,不敢拖沓。胳膊都要疼死了,沈從安腿長步子大,徐然只有一條腿想要追上有點吃力。
好不容易坐在座位上,徐然氣喘吁吁。
偌大餐廳只有他們兩個人,這家生意可真慘淡,徐然回頭打量了一眼餐廳,才轉頭對上沈從安的眼睛。他在看自己,徐然觀察了一會兒,說道:“藥我吃了。”
不遠處的樂隊開始奏樂,鋼琴音先響起,悠揚悅耳。
徐然的藝術細胞有限,她只覺得好聽。
如果沒有面前這尊神,徐然會覺得這個環境很不錯。
“沒問你藥的事。”沈從安喝了一口酒,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挲著杯壁。轉頭看著窗外許久,表情有些恍惚。
徐然不像她,越看越不像。她沒有徐然怎麼窩囊,她也沒有徐然這樣狼狽。
徐然看他表情難看,也沒有打擾,如坐針氈。
許久後沈從安收回視線,落到徐然身上。
“腿還好麼?”
“嗯。”徐然點頭如搗蒜。
“早上去哪裡了?”
“醫院。”徐然不敢撒謊,如實說道:“身體不舒服。”
沈從安蹙眉,冷峻五官陰沉:“嗯?”
徐然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那地出血了……今天疼的厲害我就去看看。”
沈從安喝完了杯子中的酒,點了點頭。
沈從安喝了不少酒,他什麼都沒有吃。喝酒抽菸,面色沉靜,徐然晚飯吃過了,也吃不進去什麼東西,就坐在對面等著他,她不敢招惹沈從安。
十點半,他們才回到酒店。
晚上沈從安沒有碰徐然,徐然算是睡了個安穩覺。頭一天一夜沒睡,徐然睡醒來都第二天下午了。迷迷茫茫看著照射進來的刺目陽光,徐然一時間差點忘記身在何處。
電話鈴響了起來,徐然有些迷茫的拿過手機接通:“喂?”
“收拾東西,六點的飛機回b市。”
徐然才聽清楚是沈從安,連忙點頭:“好。”
徐然話音未落,他就掛了電話,掛電話速度非常的快。
徐然暗戳戳的腹誹了兩句,連忙爬起來洗澡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