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眠掛了電話; 倒也真的聽白頤的話沒有再上網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想要睡覺,然而抱著被子渾渾噩噩的明明困了卻還是睡不著,她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事兒惦記著讓她睡不著。
烙大餅似的翻過來滾過去,最後一錘床反應過來:網上的風言風語不足為懼,最讓她煩躁的是那個躲起來不知道在幹什麼的易玄極。
想到這; 花眠一咕嚕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赤著腳也不怕冷; 摸黑將之前狠心扔開的玄鏡從床底下掏出來; 看了眼玄鏡還是一副壞了的樣子毫無動靜,花眠對著玄鏡使了個鬼臉。
轉身去洗了下手上爬床底掏出來的灰; 這才重新爬上床捧著玄鏡; 開啟來關上,關上再開啟; 花眠猶豫再三; 最後鼓勵自己,哪怕是為了今晚安穩的睡個覺也好啊; 她鼓了鼓腮幫子,終於還是屈尊降貴地; 開啟鏡子,又叫了聲“玄極”。
——一分鐘過去了; 玄鏡依然安靜如雞。
花眠心裡的火“蹭”就上來了; 她都不計前嫌主動叫他了,他還拿喬什麼呢,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對不起誰了; 她看著怎麼反而覺得像是反過來了似的?
花眠啪地一下拍了鏡子,幾乎忘記了這玩意放在這邊嚴格來說可以算是古董這件事,瞪著鏡子那霧濛濛的鏡面,以前所未有強硬的態度和冰冷的語氣道:“易玄極,你再繼續裝死,以後我也不理你了。”
花眠說完,也有些忐忑,她本來臉皮子就薄,像是這樣的程度對她來說恐怕已經接近“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程度了,對面的人要是不拎清還要繼續矯情,那她以後恐怕也真的沒有臉再去找他……
她、她還從來沒有連名帶姓叫過他名字呢?
捏著鏡子,正揣測不安中,這時候,卻忽然看見鏡子中霧面有稍稍散開的意思。
當玄極的臉出現在鏡子的另外一邊,花眠愣了下,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打量了下鏡子那邊的那人——他看著也不太好的樣子,此時鏡子大概是放在他身邊的某個椅子上,他本人曲腿倚窗而坐,身後是一輪月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