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也不想欠你人情,就傳你一套內功罷。”
道慧連忙推辭:“施主萬萬不可,小僧已學了陸施主不少武功,師父曾教導小僧得人恩果千年記,小僧還未有機會報恩,著實不能再接受陸施主的厚意了。”
陸商鳴聞言卻是歡喜,他是喜這道慧不再說什麼不敢學別派武功的廢話,只要道慧他對武學起了興趣,自己這身功夫便終有一日一定會傳到他身上去的,他念及此處,望著道慧問:“你怎麼不怕師父責罰了。”
道慧好似已自個想了許久,緩緩地說出一大串話來:“小僧自從下山之後,也算是見盡了江湖醜惡,如今眼睜睜瞧著老夫人在家中身死,想來是和那日追殺南宮施主的四人脫不開關係,小僧身為佛門中人,怎能任由惡人逍遙法外,若因此而違背了甚麼戒律,他日回寺再去向師父請罪,倒也落得安心。”
“你說得不錯,”陸商鳴還是第一次發覺這道慧的可愛之處,“凡事若皆能無愧於心,那便是大境界,大功德。”
“陸施主既有這等胸懷,小僧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講。”道慧說得小心翼翼。
“你說便是。”
兩人說著已走上了街,道慧小聲道:“小僧想替南宮施主找尋殺害了老夫人的兇手。”
陸商鳴登時心生厭惡,沉聲呵斥:“你莫忘了那雄鷹鏢局的事,還有被收買了的華彪,他們皆是為了掩蓋南宮家而與我們為敵,這裡頭的乾坤非是你我力所能及的。”
道慧覺得他言之有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陸施主有什麼打算?”
“我會留下來,看看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順便……”陸商鳴本想說去端了六合聖教那些個叛徒的老巢,忽然暗忖自己無兵無將,對上慕容弦要吃大虧,當即變了主意,“順便去六合聖教的兩浙分壇中查探查探。”
道慧道:“小僧也想知道這六合聖教是否真如南宮施主說得那般不堪。”
“你說什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