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驀一動不動,視線落在手背上,隨著他方才的動靜,一陣撕裂的痛。只見手背上一片血肉模糊,抬手揉著眉心,記憶回籠,算是明白髮生何事了。
玉傾闌扶著秦驀坐起來,被秦驀阻止:“你自己風吹便倒,別來搗騰我。”說話間,撐著坐起來,手背上的傷口撕裂,滲出血水。
玉傾闌拿起白絹布蓋在他手背上的傷口處:“別動,我給你上藥。”
秦驀渾不在意,丟開白絹布,放任滲出的血凝結成痂:“你泡在水裡毒發,毒可解了?”
玉傾闌手一頓,拿著藥膏替他塗抹著手背傷口,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他也琢磨不透秦驀會是怎樣的看法。
或許,他也如謝橋一般的想法。
“我是中赤寒毒。”玉傾闌語氣平淡,清淡的目光落在秦驀的身上,觀察他的神色變化。
屋子裡的氣息陡變,秦驀眸子裡冷光乍現,薄唇緊抿成一線。
玉傾闌語氣依舊平穩毫無起伏,繼續說道:“她拿到地皇草,煉製出解藥,給我服用。”話音停頓片刻,見他臉上的寒意緩解,漸有回暖的趨勢,又道:“我的毒解了。”
秦驀不覺得是什麼大事,如果是他選擇,也會救玉傾闌。他能夠理解謝橋,玉傾闌在她心目中終究是不同。
她此舉,說明他並未錯看她。
秦驀這才發現,他醒來,亦或者意識模糊,謝橋都不曾出現過。
“她人呢?”秦驀掀開被子,修長緊實的雙腿邁下床,抓起床邊疊放整齊的乾淨衣裳穿上。朝門口走去,打算去找人。
藍星聽到動靜,推門進來,見到門口的秦驀,不由一愣,撲通跪在地上請罪:“屬下有負主子命令,請主子處罰,並且請求主子安排屬下今後負責情報。”
秦驀眼中神色冷卻,凝聚的風暴,終究沒有爆發:“理由。”
藍星不肯開口。
藍玉也進來,跪在地上:“主子,屬下有負您的命令,請您降罪,今後怕是無法在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