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夜寒臉上恭敬,眼底卻是閃過一抹淡笑。
論起這故弄玄虛的本事,這小丫頭卻是自有套路。
若不是他之前恰好在暗香閣的廳中,聽到東方破曉安排花容調查秋水寒和玄影。
只怕,連他都要相信東方破曉真能未卜先知了。
想著那古靈精怪的小人兒來,他的語氣也不由地溫柔了些。
“卻不知道聖子先生現在所在何處?!”
“聖子先生說是勞累,這會兒應該還是房中睡著!”
花容淡淡地答了一句,一邊便向石驚天作個眼色。
“現在,石牢已經安全,我們二位便告退了!”
說罷,他只管帶著石驚天離開了石牢。
為得,自然也是回去向東方破曉通報此事。
西門夜寒目送二人離開,這才收回目光,仔細吩咐手下繼續嚴加防範。
又讓那小頭目將幾個刺客押入石牢之中,仔細審問。
他這才帶了急趕過來的小安子和另外一個太監返回了他住的院子。
抬起目光,看正中那根廊柱上長劍不在,只留下一隻劍孔,西門夜寒不由地眉頭微皺,一邊就沉聲向身後的小安子詢問道。
“誰人如此大膽,竟然把那把劍拿去了?!”
一句話,只把小安子問懵了,忙著便從院子外面喚了剛才負責清理院子的侍衛來,仔細詢問。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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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了一圈,卻是無人知道那劍的下落。
無論是侍衛還是太監,只是一概搖頭,表示沒有看到那把劍。
西門夜寒自然也明白,這些人不會為了一把劍騙他。
也就揮手支開眾人,重新走進了廳中。
小安子便忙著倒了一杯熱茶,送到他手中來。
“皇上,依奴才看,八成那劍是那個什麼綽號無情劍的傢伙,趁您不備,又回來偷走了!
像這種所謂的江湖俠士,不是都十分在意自己的武器嗎?!”
端著茶杯送到唇邊,淡淡地飲了一口。
西門夜寒並沒有出聲。
誠然,正如小安子所說,這無情劍玄影在意自己的劍,這是正常的。
可是這種時候,他真的有種回來把劍拿走嗎?!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用軟劍出手想要制住玄影的時候。
為什麼會突然彷彿中了魔似的,動作變緩。
如果不是這個小插曲,那玄影怎麼可能脫逃,自然,那秋水寒也不會被他救走。
是誰,在暗中幫他們嗎?!
如果真是有人暗中相助,能夠有能力讓他劍勢遲緩的人又會是誰呢?!
“要說起來,那位聖子先生真是料事如神,竟然會想到今夜有人偷襲!”
小安子哪裡知道西門夜寒的心事,只是在那裡輕聲感嘆著。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一句話,卻是提醒了西門夜寒。
那天在戰場之上,她可以揮手間擊退幾萬箭矢。
想要在暗處阻礙他的劍招,應該不是難事。
那個小東西,為什麼要幫玄影和秋水寒呢?!
心中升起疑惑,西門夜寒臉上卻是不動聲色。
伸個懶腰,他直接從椅子上起身。
“朕也累了,這些事情明日再說吧!”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2)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2)
西門夜寒起身走向內室,小安子忙著走上前來勸道。
“皇上,您的房間窗子也撞破破了,
依奴才看,萬歲爺您還是先到別的房中睡上一晚吧!”
“反正離明晨不遠,不必勞動大家了!”
西門夜寒直接豎起手掌,示意小安子留步。
“沒什麼事,你也去休息吧,這一晚,只是折騰的夠嗆!”
小安子素知他們這位天子的脾氣,一旦認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小安子看西門放寒臉色,當下也不敢多勸,只是答應一聲。
恭敬地退出廳外去,只把那廳門閉緊了。
又吩咐外面的侍衛小心警戒著,這才走到對面他的房中,休息去了。
這時,西門夜寒卻已經走進了寢室之中。
看一眼之前被秋水寒撞破的窗子,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