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覺這東方破曉可惡,現在看來,這西楚國的國君卻比她還要過分些!
“與我相比,這個傢伙是不是更加可恨!”
站在他身前的東方破曉卻是輕輕開口,只隔著輕紗看他一眼。
東方破曉已然猜透了花容的心思。
原來,這個皇帝很妖孽!(8)
原來,這個皇帝很妖孽!(8)
“公子怎麼會可恨!”
花容忙著說道,心中對這東方破曉卻是越發忌憚起來。
“哈……”
東方破曉控制不住地輕笑出聲。
轉過臉來,她抬指捏住隔著薄紗,捏住了花容的下巴。
“花容,不要急,慢慢的,你就會發現本公子對你的好!
就比如,你之前壓的這個寶兒,現在知道,可是自己錯了?!”
一邊說著,她便放下他的下巴,重新轉過身去,看向了山下。
感覺著她的指尖留在他下巴的溫存,花容只是抿著唇沒有出聲。
其實,最初,花容的想法是要與這赤狼合作的。
在他看來,赤狼兵強馬壯,西楚剛剛經歷了一場內亂,又有南越這個後患,必然放不開手腳。
所以,輸得一定是西楚。
可是,東方破曉卻是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
她只是堅定地認為,西楚不會輸!
花容雖然無奈,卻也只能聽從她的想法。
誰叫,他已經被人家吃定了呢?!
現在,事實擺在眼前,花容對這東方破曉只是越發服了氣。
此時的他,並沒有意識到。
他心中對於東方破曉的反感和仇恨,在不知不覺中,有一部分已經轉化成了軟佩和心甘情願的臣服。
當然,只是一小部分,小到花容自己都遠遠沒有意識到。
身後閃過衣袂破空之音,緊接著,二人身側的巖面上便多出一個人影。
深紫色的衣袍,恭敬的神色,正是右護法石驚天。
恭敬抱拳彎身,他沉聲向東方破曉和花容二人報告著打探來的訊息。
“東方渺父子已經順利從小路繞過了聽風鎮後,馬上便要攻城!”
原來,這個皇帝很妖孽!(9)
原來,這個皇帝很妖孽!(9)
“恩!”
東方破曉在薄紗後,輕輕地答應了一聲,一邊便沉聲下令。
“再探!”
“是!”
石驚天答應一聲,便再次掠身而起。
轉眼,身影便消失在連綿的山脊後。
“公子,我們是不是也該行動了?!”
花容垂臉注視著山谷中的楚莽兩軍,輕聲問道。
東方破曉懶洋洋地抱起胳膊。
“不急,再等等!”
“是!”
花容答應一聲,重新放鬆了精神。
山谷中。
被西門夜寒騎在身上的赤狼已經到了快要精神崩潰的邊緣。
身子不能動,赤狼只是破口大罵。
“西門夜寒,你這個卑鄙小人,有種兒就和我光明正大地戰上一戰。
士可殺不可辱,你如此做法,算什麼君子!”
“君子?!”
西門夜寒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聲音,眸中笑意收起,便有了冷笑。
“聽風和望關兩鎮,本是我西楚山河,你卻要強奪為已有,算得上君子?
佔我山河之後,還要魚肉我西楚百姓,欺男霸女,算得上君子?
對君子我自有君子之道,對小人我又何留君子之心?!”
“哼!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現在我在你的手上,自然你說什麼就是說什麼!”
赤狼冷哼一聲,一邊便揚高了聲調。
“北莽軍聽令,不要理會本王生死,給我亂箭齊發,射死這個混蛋!”
早在他出陣之時,已經下過命令,北莽弓箭手早已經有所準備。
現在,赤狼一聲令下,立時,站在陣後的弓箭手便走上前來。
上萬只箭,齊齊對準了壓在赤狼身上的西門夜寒。
兩軍陣間的空氣,緊張到了極點。
原來,這個皇帝很妖孽!(10)
原來,這個皇帝很妖孽!(10)
“在赤狼王子作陪,朕死也無憾!”
目光緩緩地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