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花糖出現,他知道自己的世界也在慢慢改變著,除了這些,還會有溫暖和柔軟。
喬奕澤在自習課堂上表現的很自覺,偶爾要看一眼坐在講臺上的班主任,老班的目光顯然沒少往他們這裡看,但喬輕趴著睡了好一會兒,班主任大概也知道這個孩子是生理期,什麼也沒說。
倒是喬奕澤,她時不時的觀察一下,發現這個男生坐在喬輕身邊就特別自覺,好像一直在寫作業。
難道真的像數學老師說的那樣,只有喬輕能看得住這個小混蛋?
班主任當然是不準備把喬奕澤的座位一直特殊對待的,雖然喬奕澤的厚臉皮是無敵的,但時間長了,她也擔心喬奕澤會因為特殊對待在心裡產生什麼落差。
班主任思考了一節課,這個問題還是一直沒有確定下來。
下了課,班主任收了備課本,準備去辦公室徵求徵求其他老師的意見,哪裡知道,喬奕澤這個小混蛋,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作為辦公室的常客,喬奕澤自己主動出現,班主任還以為他是來請教問題的,有些欣慰,結果一張口,就是喬奕澤提的要求:
“老班,你什麼時候把我從講臺上弄下來。”
班主任喲了一聲:“臉皮薄了?不想特殊對待了?”
喬奕澤的臉皮就沒有薄過,越來越厚,不然怎麼敢和班主任正面交鋒。班主任喝了口茶,抬眸看了一眼喬奕澤:
“你想坐哪兒?”
班主任以為喬奕澤會說坐喬輕旁邊,結果那個人直接說道:“這次考好了,給我三排五座行不行?”
三排五座在喬輕的右手邊,隔著一條走道。
這要求不過分啊,只是喬輕的鄰居,但不是同一個座位,想要說悄悄話打擾喬輕是不可能的。班主任把重點放到了喬奕澤的前半部分話上,這個年紀的孩子,多大點個頭,就知道什麼叫等價交換和威脅人了,直接說:
“喬大爺,咱們立個君子協議,你能考好再說,考不好就沒商量的餘地!”
——
喬奕澤回到教室的時候,班級裡的人走的都差不多了,喬輕那個丫頭在課堂上睡了一會兒,這時候好像還沒睡醒,打著哈欠收拾書包,等喬奕澤一起去顧老師家裡。
“你昨晚幾點睡的?”
喬奕澤把自己的書包收拾好,走到喬輕旁邊幫她一起收拾書包,每到週五家庭作業就特別多,抽屜裡的大部分教科書都要一起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