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算長得再合他心意,近衛那邊估計也會先把人趕回來。
李錦麟這個時候急著想找個避人的地方跟師兄聯絡,說清楚自己目前的形勢,趁這當口,立馬就順著公主的話下臺階,重重點了點頭,又用眼角餘光瞄了瞄外面,暗示自己想要出去。
晏懷寧大約也能猜到這種身份在軍中也是需要制約的,昨晚強行把人留下來,說是取樂,但留得久了,難免惹人懷疑,因而擺擺手道:“去罷。”
李錦麟如蒙大赦,走出公主營帳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出縫在衣服上的一條綵綢,綁在額頭上。
師兄說是他發明的傳訊道具,戴上後就能和遠在軍營外面的師兄進行更深層次的交流了。
薄薄的一條絲綢圈在額頭上後,還留著小小的一條尾巴,李錦麟又把它往上面紮了扎,腦子裡突然嗡嗡作響,跟著過了片刻,耳旁似乎能聽到溫盞師兄急切的詢問聲,“可算連上了,你昨晚一夜沒訊息,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昨晚上後來發生的那些事情都記不大清楚了……
李錦麟心裡一愧疚,對著師兄的口氣都變軟了許多,“我看到晏國公主了,她……看上去還好,那些看守計程車兵估計受了軍令,沒有過多地為難她。”
溫盞雖然受了師門命令,其中有要時刻密切關注晏國公主的動向這一條,但他也是極有良心的,這個時候反倒更關心李錦麟的安危,“那你呢?扮作侍女混進去,有沒有被奇怪的男人佔了便宜?”
如果小師妹回答“是”,他一定會馬上衝進軍營把那個膽大妄為的男人宰了!
他這麼一說,李錦麟登時就想起師兄先前給自己畫的大濃妝,不由抱怨道:“你昨天給我弄的打扮,半點都不像侍女,她們……她們都說我是那個……”
溫盞壓根不曉得“那個”指的是什麼,聽了這話不由得愣了愣,怔怔道:“那個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