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蠱蟲控制的那些妃子。”杜曉璃說。
“不知道,不過皇上臨死前給了她狠狠一擊,打擊了她不少勢力,所以這麼多年她都沒有什麼動作。現在想必是按捺不住了。”冷二說。
“太后如此,那鍾家呢?他們是什麼反應?”杜曉璃問。
“鍾家很低調。自從鍾老丞相帶病回家休養後,就很少有人見過他出來,鍾家人雖然為官的也不少,但是都沒有什麼大官,有時候皇上說要提他們的官職,可是都被太后阻止了,說是為了避免鍾家勢力過大。”
“那這次宮變的官員多嗎?”杜曉璃再問。
“三分之一。”冷二回答說,“而且好幾個是手握大權的大官。”
“我想,鍾老丞相雖然回家了,但是卻並沒有停止動作,不過由明轉暗,暗地裡去搞那些事情去了。”杜曉璃猜測說。
“主子也是這麼想的。”冷二回答說,“不過那鍾老丞相確實是只老狐狸,加上主子常年在外面打仗,所以並沒有找到他什麼證據。”
“這樣……”杜曉璃知道事情的真像,覺得韓冥澤其實有些可憐,從小就沒有了母親的庇護,養自己的太后又不是真心對他,成長的環境可謂步步驚心。好在他有最大的靠山。
“大家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冷一等冷二說完了才開口。
“嗯,大家都休息吧。”杜曉璃也說。
“留兩個人來守夜,一個上半夜,一個守下半夜。”駱琪說,“上半夜就由我來吧,穆水你守下半夜。”
“是,少爺。”穆水點頭。
出門在外,大家都顧不得那麼多,這一晚也確實累了,於是靠牆的靠牆,靠馬的靠馬,紛紛休息了。
駱琪則在火堆前守著,不時往裡面添一些柴禾。
杜曉璃在他身邊靠牆休息了,他看著被火光照亮的小臉,目光微斂,伸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臉,看到她緊皺的眉頭,手在半空頓住,自嘲的笑了笑,隨即將手收了回來。
看她的樣子睡的一點也不安穩,應該在擔心杜丞相和他吧。
到了後半夜,穆水醒來,替換了駱琪,駱琪靠在杜曉璃身邊,聞著她的氣息,幽幽睡去。
一整夜火堆都沒有熄滅過,將屋子烤的暖暖的。第二天一早,大家都醒了,看到還活著的馬匹,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天氣,還是要有代步的馬比較好。
“我們繼續趕路吧。”冷一將火星全部滅掉,說。
這裡沒有河流什麼的,大家便懶得洗漱,一群人牽出馬兒,開始了一天的趕路。
好在今天沒有再吹大風,下大雪,雖然地面有積雪,但是馬兒還是跑的比較快,一個多時辰後便離開了山脈。踏入平原,速度也快了起來,晚上大家也沒有休息,一直在趕路。
又過了一天,杜曉璃她們在下午時分到達了鳳凰城外,此時距離太后給韓冥澤的最後期限只剩不到一天的時間。
一向繁榮的鳳凰城現在變得有些冷清,也許是大家知道現在是能進不能出,所以進城的人比較少,出城的人一個都沒有。
杜曉璃他們在城外看到了城牆上貼著的通緝令,一張是韓冥熠的,一張是她的,另外還有冷字七人。
進城的人全部都要被盤查一下守城士兵都會拿著畫像對比,看到可疑的還會還會伸手去臉上摸一摸,看看有沒戴人皮面具。
“小姐,現在怎麼辦?”鶯歌看著杜曉璃問。
杜曉璃看著陌生的守城士兵,思索了一下,帶著她們離開了,不一會兒一家老小三輛馬車便出現在城門口。
“站住,想進城?”士兵叫住她們幾個文。
“是的。”穆山回答說。
“進城幹什麼?”士兵問,“這麼多人,不會是意欲不軌吧?”
“官爺說笑了!我們不過是來京城投奔親戚的,我大哥說他在這裡混得不錯,想讓我帶著父母來這裡投奔他,到了晚年也算過上好日子。”穆山說。
“投奔親戚?很早京城的人就不能隨意出入,怎麼會有人讓你們來投奔他們?而且這大冬天的,趕路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士兵奇怪的看著幾人。
“官爺有所不知,我那哥哥早在兩個月前就給我們傳訊息過來了,我們也早早的就動身,可是不想爹在半路生病了,一躺就是大半個月的。後來天氣冷了,我們也只撿暖和的天氣趕路,所以這到現在才趕到。”穆山解釋說。
“真的?”
“當然了!”穆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