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老,其實都是年過五旬的老不死了!”司琴說,“等我們你們這個年紀,未必達不到你們現在的高度!”
“放肆!”白護法最不喜歡別人說他老了,收斂了笑容,朝著司琴大喝一聲,那聲音注入了音攻,讓她一下子吐出一口鮮血。
“不自量力的東西!”黑護法也用同樣的方式朝司琴攻去,卻被水清仙子運功打散。
“哎呀,音攻還能這麼用!”杜曉璃沒想到他們只是用說話的聲音就能將司琴傷成這個樣子。她不著痕跡的來到司琴和水清仙子前面,看著白護法,說:“僅憑說話聲就能傷人,看來你們的對音攻的掌握確實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知道就識相一點。”黑護法說。
“可是司琴說的對,你們能這樣,不過是因為你們年齡大了,研究的時間多了而已。並不能說明你們比我們厲害,等我們到你們這個年紀,恐怕能甩你們幾條街!”杜曉璃說,“其實要我說,你們都一把年紀的了,還到處跑來跑起,原本該頤養天年的時候,如今卻要客死他鄉,可悲復可憐啊!”
“好狂妄的小丫頭!”白護法說。
“你們還想活到我們這個年紀?”黑護法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修長的指甲上面貼了指甲花,看上去妖豔無比,“難道你們不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嗎?”
“是嗎,這是誰的忌日還說不定吧!”杜曉璃笑著說,“黑衣配花指甲,一看便是外表冷漠,內心風騷的老女人!”
“你找死!”黑護法被杜曉璃*裸的諷刺,火氣驟然上升,手一揮,猛烈的罡風便朝杜曉璃打去。
“主子小心!”夏鳶和鶯歌同時運掌,勉強將她隨手發出的攻擊化解。
遠處的閣樓上,一直關注這裡動靜的幾人都握緊了拳頭。
“爹,讓我們過去吧。”杜曉璃房間隔壁的婦人說。
“等會。”一位老者緩緩開口。
“那黑白護法居然敢對她下手,真是活膩了!”另外一箇中年男子盯著黑白護法,那眼神彷彿想將他們直接殺死一般。
“這曼陀教真是大膽,居然敢違背總教那邊的意思!”一位年紀和白寧遠相仿的男子握緊手裡的摺扇,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爺爺,黑白護法在江湖成名已久,傳聞在好久之前就都達到音攻五層,實力非同一般,只怕她們幾個女子應付不過來啊!”另外一個年紀小些的男子焦急的說。
“等著,誰都不許去。”老者只是重複自己的意思。
其他人想出去,但是礙於老者的威懾,只能呆在屋裡繼續看那邊的情況。“
而這邊,杜曉璃將夏鳶和鶯歌往身後一拉,說:”你們在後面保護司琴。“然後抬頭看著黑護法,說:惱羞成怒了?看來我說的是事實了!”
“哈哈,這性子我喜歡!”白護法說,“要不你到我曼陀教來吧,我收你做弟子!有了我的指導,想必你在水清仙子這個年紀的時候,定能比她更厲害!”
“想做我師傅?你夠資格嗎?”杜曉璃嗤笑一聲,根本沒將他丟擲的橄欖枝放在眼裡,“說到師傅,我想知道你們應該知道我大師傅是誰吧?”
“是誰?”
“藥王胡一澗。”杜曉璃說,“我想知道,如果我師傅知道你們殺了我,藥王谷和曼陀教對抗起來會如何?”
“你是藥王的徒弟?!”兩人似乎對這合格訊息很驚訝,他們在北齊國雖然聽說過胡一澗的名聲,也知道藥王谷在江湖上的地位,但是卻不知道杜曉璃是藥王的徒弟。
“哼,將你們都殺了,屍體都毀了,誰還知道是我們做的?”黑護法看著杜曉璃,突然吃吃的笑了起來,說:“正好我想做個人皮面具,我看你這長相不錯,皮也光滑,如果拿來做人皮面具的話,效果肯定很好!”
“巧了,我最近也想做個面鼓,太薄了怕做出來的不經用,像你這樣的皮,我估摸著做出來後肯定很耐用,而且一定會很結實,不容易打破!”杜曉璃說。
“噗——”夏鳶他們一下子笑了出來,她這是在罵人家面板不好外加臉皮厚啊!
閣樓裡的人也被杜曉璃的話逗樂了,一個個都笑了起來。
杜曉璃朝自己住的客棧望了一眼,發現這裡看過去正好能看到三樓房間。
她一早就發現那裡有人朝這裡看著,但是沒有出來,應該不是曼陀教的同夥。不然巧竹就危險了。
“伶牙俐齒的人一向不討喜!”黑護法說,“本來看在你王妃的身上,才和你說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