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讓她有自己的骨肉,孩子,就是父母一輩子的牽絆,若有了孩子,依玉池南那稀罕小孩子的性子,必定是捨不得放開的,那樣她鐵定會留在自己身邊;可玉池南年紀還小,他不捨得她現在就去冒生育的風險,因此一直用了避子的藥物,子女上面,暫時還不能作想。
這回的流言,或許可以藉著這機會起勢,將這小混蛋身上加一道鏈子,與自己緊緊地拴在一起?蕭墨輕輕用指尖摩挲著玉池南柔滑的小臉,再一次細細思考起之前自己心中的謀算。
他得確保萬全才行!流言是瓦,玉池南是他心中的珍寶,可不能被瓦片傷著分毫……
燭火憧憧,玉池南慵然張眼,還未完全醒神,就看到蕭墨正嘴角含笑地看著自己:“醒了,可是餓了?想吃什麼,我讓他們端來。”
玉池南剛想挺身坐起,猛然發現自己身上還未著寸縷,連忙將被子拉過肩頭,含嗔瞪了蕭墨一眼,只一動作,胸前一片火辣辣地疼,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
“怎麼了?”蕭墨急忙湊近身來,想扒開被子檢視,他怕自己先前在馬車上由著性子地發狠,傷到了玉池南哪處。
“壞人!”玉池南紅了臉背轉身,連著被子緊緊捂在胸前,死活不肯讓蕭墨掀開。先前兩人在氣頭上,一時消氣後就相與燕好,蕭墨也顧不得是在馬車上,竟是……狼一般地狠,她身上各處都還留著青青紅紅的痕跡,胸前……又怎麼好過……
蕭墨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玉池南是為什麼羞惱,嘴角不由彎彎翹起,連被子帶人將玉池南緊緊摟進了懷裡,輕輕地在她後肩上咬了一口:“寶寶,下回我一定注意悠著點,先前,你可快活?告訴我……”
在馬車上,原來自有那樣一番風味,蕭墨不由思量什麼時候再哄了玉池南來個幾回。他不知道自己這是趕了趟車震的時髦,玉池南臉皮薄,卻是連耳根子都羞紅了。
蕭墨捉了她上車的時候,她可是知道,十一在前面駕車,後面一輛車上還跟著暗衛哪!學武之人耳力都好,這一番折騰的聲響,豈不是都教這些人聽了去?
玉池南一向極其注重私人空間,因此房間都是不用丫頭守夜的,一想到這種私密的事被人聽了去,而且很可能今後還會繼續被聽牆角,不由又羞又惱。
蕭墨這廂還盤算得美滋滋的呢,不提防被玉池南羞惱至極地發作了一通,等到又哄又賠笑地問出了原因,不由好氣又好笑,到底還是顧著懷中小嬌|妻臉皮薄:“下回我們再那樣兒親熱,我一定把他們打發遠點守著,不許近前來,這樣總行了吧?”
“誰跟你那樣兒親熱!”玉池南氣忿忿地伸手去掐蕭墨腰間的軟肉,蕭墨時常是在御書房的內室或寢宮裡拖了她做那事,宛慶豐聰明,總是遠遠地打發了人出去,房裡並不留人,及至要水了,蕭墨才會揚聲喚人。
可在外面,蕭墨的暗衛們這樣守著,自是都會聽了個滿耳朵,玉池南只覺得臊得慌,聽到蕭墨信誓旦旦地保證了,這才作了罷。
兩個小兒女情濃喁喁,機會難得,蕭墨也不嫌膩歪,不顧玉池南反對又將她抱在膝頭餵食,等她填飽了肚子才肯放手,又說夜漏更深,並不許玉池南走。
才嚐到點肉味兒的惡狼怎麼會放過手中的羊羔?第二日早朝,蕭墨又是略遲了一會兒,卻一改昨日臉上的陰鬱之色,容光煥發起來。朝中政事奏罷,宛慶豐得了蕭墨眼色正要宣唱退朝,金殿上又有一人走出班列奏事:“臣有事啟奏!”正是都察院的御史王學仁。
蕭墨眉梢微挑,心裡已經有了譜。果然王學仁是聞風上諫,還就是玉池南這一回事兒,不過說得客氣,只說玉池南未經科舉接連獲擢升,有以貌邀寵之嫌。
就在這一兩日,流言傳播甚盛,朝臣們大多對此有所耳聞,今日聽到言官在金殿上直接提了出來,不由面色各異。
玉池南年紀輕輕就如此得聖寵,這是大家都看在眼裡的事,不過皇上本來就惜才,後宮中亦有好幾位妃嬪,之前皇上身為皇子時,也一直沒有什麼類似的、不好的傳聞;因此大家並沒有想到那裡去。
可如今這葫蘆蓋子一揭提,還由不得人不多想那麼一道兒。按說先皇的三年孝期已滿,依舊例是該選秀擴充後宮了,可皇上遲遲未提此事,可掐指照這時間一算,又恰恰是玉池南來到皇上身邊以後……
明裡,玉池南在宮中留過兩回宿了,新任侍讀時一回,莽山行宮回來後一回,去凌國公府給老夫人拜壽,皇上也曾經將玉池南一直帶在了身邊;雖然暗中不知道,可這種種跡象表明,玉池南還真有男身邀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