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今年春闈中選用了一批青年才俊,她這侍讀上任雖然沒有幾天,工作時間大部分是在御書房的內室中自己看書,或是老實呆在一旁聽他與臣子們的謀劃討論。
侍讀,就是蕭墨用膳時間前後,象徵性地與她就史書上的事件聊幾句天而已,當然也不是純聊天……被他捏捏小臉摸摸小手之類的,咳,也是經常有的動作。
但是,怎麼會突然想到給自己做衣服?就像前一刻一彪形大漢正在掄著鐵棍打虎,後一刻他居然坐下來拈起繡花針縫衣服一樣,玉池南只感覺到兩個字:驚悚!
這是善解人衣…要從給人做衣開始麼?
蕭墨看著玉池南臉上那小心謹慎的表情,說的話答非所問:“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都要做好。”不讓你成為我的家室,我治國也放不下心。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跟給我做衣服有半根毛的關係不?玉池南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蕭墨心裡的彎彎繞繞,只是突然覺得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頭腦,在蕭墨面前有點智硬的感覺。
好在管了衣以後,今天蕭墨不再想著管飯,玉池南算是正常下班回家,想著放鬆一下,便心情愉快地答應地顏庭謙的邀約;他邀請了今科新中的幾位同僚,加上玉池南,打算一起出去小搓一頓。
地點還是心安居,幾人圍桌而坐,玉池南只認領了一杯酒的份,慢慢品著,聽著桌上幾位熱血青年揮斥方遒,議論時政。年輕人總是這般有活力些,玉池南聽著他們不乏激進的言辭對策,與在御書房接觸到的一些終極決策對比,慢慢體悟著兩者間的差距,但是並不打算出言。
她不是蕭墨的智囊,她是要回海洲的,東炎大陸上這一切如何發展,怎麼做,與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