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賞些下來,應該還是可以的。”
“如此珍貴之物,皇上他怎麼會……”崔明軒有些憂心地看向女兒。
“會!我跟墨五多年的交道了,兄弟感情在那兒呢。老爹你別擔心!”玉池南把胸脯拍得嘭嘭響,“我這就進宮去求皇上,你跟阿孃別等我!”必須兩手準備,一邊進宮求,一邊即刻派人去產地偷偷地買,這佛座雪蓮,不管花多大的代價都要拿下來!
不知道這會兒墨五是不是在宮裡跳腳生氣,宛慶豐應該已經把自己堅辭不受的話帶到了吧?這會兒自己上杆子去求,墨五他……玉池南緊抿著嘴唇,急匆匆又換了官服,往宮裡趕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想上杆子弱弱地求個收啊。。。。。。
☆、第三十七章 代價是官升五品
“皇上,玉主簿在宮外求見。”
蕭墨正盯著那張被玉池南堅辭不受的手諭生悶氣,忽然聽到宛慶豐的輕聲稟報,一時沒回過神來:“誰求見?”
“玉主簿,玉池南。”
“快宣!”
宛慶豐忙小跑著去了,這是什麼事兒呀?難道是玉池南又想通了,轉回身來求?
玉池南被帶進的是承明宮的內書房,一走進去,就看到蕭墨坐在那兒喝茶,手邊放著一卷明黃色的綾錦,臉色不是很好。
那捲綾錦,不會就是自己堅決不肯接受的敕命吧?玉池南心裡正在嘀咕,宛慶豐已經退了出去,還極貼心地將房門拉上了。
聽著房門輕輕嚓地一聲合上,玉池南心中一緊,忽然醒悟過來:御書房還是辦公的地方,這墨五寢宮的內書房,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私人場所了。
“巴巴兒的求見,怎麼,見了朕的面又啞了?”蕭墨見玉池南一臉不自在的戒備樣兒,心裡硌應,語帶譏諷地開了口。
“微臣……微臣是來求皇上,賞賜微臣幾朵佛座雪蓮的……”玉池南老實跪在那裡,咬牙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秦醫正是說一個月用一朵,合著得六朵呢!
“年幼才薄,不堪大用,用了只會徒惹人笑話的人,朕憑什麼要賜下佛座雪蓮?”蕭墨安坐不動,慢慢品了一口茶。
“微臣雖然不堪大用,所幸家中薄有餘財,微臣願意……”這打臉的話,還回來的可真快啊,玉池南嘴角微抽,打算曲線出擊。
“打著捐資國庫的名聲,拿銀子出來跟朕買,是嗎?”蕭墨氣笑了聲,想起玉池南那家底由不得他不來氣,估計論起奇珍異寶,玉池南能穩穩壓自己一頭,他所佔強的,也唯有這皇權帶來的特殊了。
“舊的去了,新的又來,皇上把積年壓庫底的佛座雪蓮賣給微臣,回頭收了新品進來,又掙銀子又保證了藥效,豈不更好?”玉池南見蕭墨直接說破,乾脆也挑明瞭來說。
“不好!”蕭墨一口回絕,“我就喜歡看這些積年的東西壓在庫底,心裡才踏實!”
“皇上要什麼,號令一下,萬夫莫從,還需要從這些壓庫底的貨裡面來找踏實嗎?皇上不如……”
“萬夫莫從?”蕭墨打斷了玉池南的話,手掌輕輕落在那捲綾錦上,“有嗎?”
“先前是微臣一時沒想周全……求皇上讓微臣重新領旨。”玉池南的目光也落到了那捲黃綾上,墨五咄咄逼人啊,只拿銀子來砸、不退讓是不行了。
“正五品的官職,你想推就推,想領就領。”蕭墨似笑非笑,並不就此罷休,“你當我這裡是什麼?”
用“我”不用“朕”了?有戲!玉池南也不等那一聲“平身”了,自己站起來先拎了茶壺為蕭墨添茶:“五哥,是我錯了,你胸懷江山,大仁大量,不會跟我這小如螻蟻之人計較吧。”見蕭墨斜睨自己一眼,並不開腔,咬咬牙繼續放低了身段,雙手捧了那杯茶遞到他面前來。
蕭墨這才接過,慢慢呷了一口。玉池南見他緩了神情,連忙打蛇順杆兒爬,一邊說著“多謝五哥”,一邊徑自來取那捲黃綾;先消了墨五這茬兒的氣,自己再慢慢來磨……
偏偏蕭墨像知道她的想法似的,已經將茶杯一放,一手捉住了她的手。
玉池南掙了幾下沒掙開,忍了羞惱看向蕭墨:“五哥這是什麼意思……”
“知錯就改固然好,可也要拿個態度出來才算。”見玉池南沉默不語,蕭墨站起身來,另一手已慢慢捻上了她右邊的耳垂,“玉池南,你說是不是?”
妥妥兒地調戲啊!妥妥兒地明示啊!這是要自己犧牲色相,來換取賜藥?
玉池南微偏了偏頭躲著蕭墨的手指,一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