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上下其手也就罷了,何來的吃幹抹淨?!玉池南低了頭避開他的視線,既羞又惱:“我……你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她沒想到,自己被藥物一激,竟然會對蕭墨做出那般……大膽放蕩之舉,只覺得沒臉站在他面前。
“可已經發生了,你別想賴賬!”蕭墨輕輕拉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肩頭上歷歷清晰的齒痕,正和玉池南那一口整齊的貝齒對應,又走近一步將傷處明明白白地晾在了玉池南眼前,“你說你怎麼賠我?”
玉池南抬頭如驚鴻一瞥看向那齒痕,旋即低頭不語,只無意識地用手指攪纏著衣帶;蕭墨目光落在她在衣帶中纏進復脫的纖指上,只恨不得自己變做那衣帶,心想意動,一手將她的小手捉進了自己的掌心來。
“我……”玉池南驚惶抬頭,心頭的羞意已蘊作淚水,在眼中盈盈欲落,口中卻訥訥說不出話來。她本就心神煩亂,沒想到西山寺一行卻將她與蕭墨推得更緊,此時心中更是亂緒紛紛,卻不知如何是好。
平日厲害的一張小嘴如今倒啞了聲,平時硬氣剛強的一個人卻無措地茫然看向他,無意中流露出的楚楚柔弱的模樣陡然激起了男人的慾望。
蕭墨的氣息忍不住又急促起來,稍一用力,就將玉池南扯進了自己懷裡:“把你賠給我可好?”
不好,大大的不好!可是玉池南已經說不出反對的話來,她的嘴被蕭墨用雙唇堵上後,反射性地抬頭應合著蕭墨狂熱的深吻,情到濃時,雙手也不自覺地勾上了他的脖子。
受到了鼓勵的蕭墨只覺得心花盡放,直到差點磨盡了自己的自制力,才戀戀不捨地將玉池南放開,還意猶未盡地輕輕含咬著她的耳垂:“寶寶,我留著,等為你卻扇的那一天,等那一天,你也如今日這般熱情可好?”
蕭墨,你這……混蛋!
蕭墨想著那日,已覺得心癢難抑:“玉池南,我等會兒就跟母后通稟,即刻下旨立你為後!”
玉池南伏在蕭墨胸前瞑目調息了幾刻,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要,我不入宮,後宮會吃人!”
“不想跟我結縭麼?”蕭墨曲指輕挑起玉池南的下巴令她與自己對視,片刻後嘴角歡快地翹起,“小騙子!”
玉池南微微側頭躲開了他的手指:“反正我不入宮!”
想起昨夜玉池南吃醋生氣,蕭墨神色肅正了起來:“可是因為那些宮妃們?”見玉池南咬唇不語,舉指向天鄭重發誓,“皇天在上,我蕭墨在此發誓,此生今後只愛玉池南一人。”覷著玉池南的神色,口中繼續誓語:“為她守身如玉,不近他色,只與玉池南一人歡好,若違此誓,便教我死無葬身之地!”
先聽到“守身如玉”、“歡好”那幾句話,玉池南正要嗔怒,沒想到蕭墨後面竟然說出的是“死無葬身之地”的重誓,不由默默垂首不語。
“玉池南,我已經發誓了!”蕭墨見她不出聲,不依不饒地想要討到她的口風。
玉池南壓下心頭悸動,抬眼斜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你先前不是應了我三個要求麼?做到了再說。”
“那時間要得太久,你教我如何等得?”蕭墨叫起屈來,見玉池南不為所動,悻悻然只得做罷。
玉池南慢慢平順了自己雜亂的心緒,看向蕭墨:“剛才那駕馬車呢,我有東西落在上面了,我要去找找。”她的衣物都是蕭墨後來幫她取進來的,還很是仔細地用外衫細細包裹著內裡的衣物不露出來,如此衣物少了一件,也只會是落在了馬車上。
蕭墨不捨得放開她,將玉池南重新拉回自己的懷裡:“掉了什麼東西我回頭再找給你就是了,你先應了我入宮,做我的皇后可好?”
玉池南懶得與他再費唇舌,卻突然心中一動,伸手在他胸襟前摸索起來:“還我!”
蕭墨緊緊捉住玉池南的手:“還你什麼?你再亂摸,摸起火了你要負責!”
他臉色一本正經,玉池南不由更加篤定,掙開手去扒拉他衣襟:“墨五你這混蛋,快還我!”
蕭墨衣襟被拉松,藏在裡面的一件物事差點掉了出來,急忙隔開玉池南,探手取出,緊緊攥在掌心:“不還!”又退遠了幾步,將掌心的物事慢慢展開,嘴角含笑地看了一眼,重新緊緊攥住貼在胸口處,語氣卻帶了幽怨:“你不肯進宮,我只有拿這個做念想,夜夜陪我了。”
那物事看起來像是條玄色的細稜棉布,只露出的一角上,剛好可以看到上面用銀線繡的一隻笑得洋洋得意的小鯊魚,正是玉池南貼身的束胸!
玉池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