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只一時還手腳無力,不得不軟軟地靠在蕭墨身上。剛才的記憶清晰浮現在自己腦海中,從一開始,到自己被蕭墨裹住了頭臉身子帶進這池中,這一切卻又如夢如幻,恍惚地讓她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看到玉池南的眼神慢慢清亮,蕭墨將沾在她粉頰上的溼發捋順到耳後,關切地與她的額頭相抵:“寶寶,可是醒了?”她的額頭溫度已是正常,卻在聽到他的問話後陡然偏過臉,因為被他緊緊摟在懷中的動作,無力的偏離變成了伏在他的肩頭。
玉池南只覺得羞不可抑,幾乎讓她無地自容,想提起力氣推開蕭墨,卻被他更緊地按在了懷裡:“別動!”她的體溫已然降下來,他的氣息卻灼熱起來,噴灑在她頸側的肌膚上,勾得她剛剛平息的燥熱又有些復燃的跡象。
玉池南不敢再動;她此時才發現自己僅著了一件蕭墨的外衫,被水浸得溼噠噠的,胸肩處緊緊裹在自己身上,而外衫內,自己卻是身無寸縷,這般緊挨在蕭墨懷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觸感,結實、緊緻,讓人感到安心的男人的雄渾,和讓她感到害怕的、緊擦在她腿間的火熱的昂揚……
蕭墨也不敢動,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前功盡棄,只能緊緊地抱住玉池南不動,腦中想像著池水的清涼被一絲絲引入他的體內。
緊緊依偎的兩人,姿勢本如最親密的情侶,卻在苦苦地壓抑著心頭的情|欲,半晌,才慢慢分了開來。
“誰對你下了藥?”蕭墨有些不捨地溫柔注視著臉上猶帶羞粉的玉池南,輕聲發問;下藥的人雖然讓他最後得了個大福利,卻是其心可誅,若是他今日未趕來呢?玉池南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