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對她的心,從來就沒有變過,所以我決不允許她的心中再有他人。”
“堂堂大將軍,心胸如此狹隘,真是家國之不幸。”
“任你怎麼說,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遲翔說。
柳如是冷眼看他一眼,丟下一句,“好自為之”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身心具疲的遲翔跌坐在椅子上,看著桌面上的殘羹冷炙,心如死灰。他滿心期望的就是一家人圍在一處高高興興地吃一頓家常飯,為了這一頓飯,他特意去店家的廚房好幾趟,囑咐了又囑咐。可是為什麼是這樣慘淡的收場?看著桌子上才動過幾筷子的菜,在燈火的掩映下,發出慘淡的光,一股氣憋在他胸口難受的很,隨著一聲大喝,他雙掌用力,拍在桌面上,隨著劈裂聲,桌子轟然倒地,杯碗紛紛墜地,發出噼裡啪啦的一陣混響。
踢翻了椅子,遲翔跨出大廳,站在客棧的院子裡,夜色已經濃的化不開,樓上幾間屋子裡閃爍的燈火,到顯得異常詭異。
遲翔抬頭望著二樓最邊上的那間客房,因憤怒而變得猙獰的臉上卻現出了幾分笑意。
二樓最邊上的客房裡,瀰漫著閃爍的燈火,伊人正哄無痕睡覺。無痕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伊人,問道,“娘,如是師父和叔叔吵架了是嗎?”
伊人心中酸澀,輕笑,“沒有,他們在逗你玩呢。”
“可是,叔叔一掌拍在了師父的胸口,師父那麼厲害,卻沒有還手。”
“師父很厲害嗎?”
“很厲害的。”無痕很激動,一骨碌爬起來,說,“有一次,師父一掌就劈死了一隻吊睛大老虎。”
伊人被無痕的樣子逗笑了,點點他的額頭,說,“又在說胡話了,如是師父就是一書生,一點點功夫用來防身就是了,哪有打死老虎的力氣,再說了……”
無痕打住伊人的話,更加激動地說,“我才沒有說胡話,等無痕師父來了,你問他便是。”
無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