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靜靜的靠在一起望著頭頂的圓月。
不知過了多久,炎雲惜突然說道,“看在你陪我看月亮的份上,我給你講我家鄉的故事。”
聞言,玉清混立即說道,“那你就講牛郎織女的故事。”
“好啊。”炎雲惜應道,放棄了原本準備講的嫦娥奔月的故事,說起來了牛郎織女的故事,故事講完,她都沒發覺哪裡不對勁,因為她講著講著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屋裡的床上。
直到很久之後,她才驚醒那晚已經怎麼會講牛郎織女的故事。
這是什麼?炎雲惜正準備下床。手指突然碰觸到一個冷冰冰的硬物,神情微怔,立即從錦被下面拿了出來。
拿出來一瞧,竟是當初她向玉清混討要出宮時,玉清混交給她的那枚金牌。說到這枚金牌,算是她救生符,如果不是它,她當初也不能輕易離開天牢
,救自己脫離那場牢獄之災,不過她記得半年前,她被人設計送出宮前,她剛好換了衣服,還沒來得及將金牌掛在身上,可這金牌現在怎麼會出現在
這裡,她既不需要用它出宮,又不需要它救命,玉清混沒必要再給她,難道是他昨晚送她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
想了想,目前炎雲惜覺得後面這種可能性比較大,便隨手掛在了腰間,打算等下次玉清混來找的時候就還給他。
她起床簡單洗漱,剛用完早飯,上官翔跟前段時間一樣,準點出現。
而且總是聲音比人先到,“雲惜,你有沒有想起些什麼?”
聞言,炎雲惜抬起頭,上官翔已經出現在面前,並笑得花枝招展,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雖然跟上官翔相處的時間也不少了,但她還是看不透這個人,有時候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有時候一聲不吭,有時候看上去笑得很開心的樣子,笑意卻
不達眼底。總之她覺得上官翔是個迷一般的人物,比玉清混更難懂,雖然玉清混從不將任何情緒展現在臉上,在她面前話也不多,可他會做,讓她覺
得很舒心。
見炎雲惜沒回答自己,上官翔自顧說著,“你不會還沒想起我是誰吧?”說著還靠近她了幾步,兩人現在離得很近,連對方眼睫毛多少根都看得一清二楚。
炎雲惜對他突然湊近自己的動作勉強習慣了,雖然有時還是很像揮他一拳。
“想不起來就算了,我重新自我介紹下,在下上官翔,還請炎姑娘手下留情。”上官翔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炎雲惜無語,真不知他是信她失憶了,還是故意為之。
“既然你想不起,昨天發生的事就沒必要給你講了,你看你,我不在你身邊你就出事,早跟你說了現在世道亂人心叵測,不要輕易出門。”上官翔突然又換上了長輩訓詞晚輩的口氣。
炎雲惜有些忍無可忍,“那麼你昨天早上怎麼沒滾來?”
“咦!你怎麼知道我昨天早上沒來,難道你恢復記憶了。”上官翔一副驚訝的表情。
裝!還裝!炎雲惜覺得上官翔生在現代,金馬影帝獎非他莫屬。
淡定如她,也會被她氣得炸毛,這種人就不應該給他好臉色。
“不說,就滾。”
“雲惜,別這麼兇,小心真嫁不出去。”上官翔摸了摸鼻子,又露出一副小媳婦的表情。
“不是說我要是嫁不出去,你娶我?”炎雲惜說著斜了他一眼,走到院子裡會客用的石桌旁坐下,這話還是當初兩人在舞樓第一見面,他對她說的。
上官翔卻反問道,“我敢娶,你敢嫁嗎?”
炎雲惜聽後當一句玩笑話,並沒回他。
沒聽見她回答,上官翔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叫人看不懂的笑,只是片刻便消失了,臉上的神情也恢復了他原本的模樣,抬腳走到炎雲惜對面坐下。
“昨天要奪你性命的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此話何解?”她有猜測那人會不會又是太后派來的。
“那人是天下第一殺手莫。”上官翔又道。
“殺手?難道是有人僱殺手來殺我?”如果那人是殺手,那跟她有仇的人都嫌疑。可聽到這麼答案她去沒有鬆口氣的感覺,覺得自己更像是進入一個
棋局,走不出來。
“第一殺手莫可不是誰都僱傭得起,有傳言二年前他便被金麟國攝政王收歸旗下,做了王府的謀士。”上官翔解釋道,不過他說的這個傳言,到底是
真是假,並沒得